角勾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好一出死无对证的把戏。
君倾羽拧眉,“可能是畏罪**了,但根据他的交代,确实是秦野指使他做的。”
宗政辰走进屋内,只手负在身后,绕着那尸体走了两圈后,蹲下身来,大掌捏住尸体的腕子,轻轻将那插在脖子里的**,拔了出来。
血淋淋……
“刚死不久。”他说,“不过,不是**。”
“什么?”君倾羽惊讶,走近几步。
“他的伤口是直挺挺刺进去的,但却是左手握着**,按照左手的角度看,伤口应该是斜着的,但并不是。”
有人捅死了他。
再把他的手放在刀柄上,形成**的假象。
君倾羽蹲下身,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发现事实确实如辰王所说,此人死于他杀。
“可驿站都是我的人,闲杂人等不能入内,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可能有人混进来,是谁杀了他?”
宗政辰扔掉**,从袖中掏出一块干净的锦帕,仔细的擦拭着根根骨节分明的手指,
“那就是你防范疏忽的问题了,也就可能是你想陷害秦野,故意演了这么一出。”
君倾羽脸黑:
“我好端端的,陷害一个女人干什么?”
宗政辰扔掉锦帕,墨眸望着他。
盯了三秒钟。
反问道:“你好端端的,都能捅伤一个女人,又怎么做不出陷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