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对太子殿下图谋不轨?!”
“我没有!”
白衣男人忙道,“我不是有意的……方才我没看见……”
他微微弯下腰,语气诚恳急措:
“我帮你缝补……”
太监听了这话,眼中鄙夷之色更甚:“你以为太子如你一般,衣物还需缝缝补补?”
细看,白衣男人所着的衣裳洗到发白破旧,虽干净齐整,但多少有些狼狈。
其他宫女太监见了,皆是不屑的暗嗤。
“罢了。”宗政御看了眼衣摆,眉阔紧了一下,又不动声色的舒展开,没有多言,提步离开。
一行人离开,独留白衣男人一人站在原地。
他僵硬的站在那里,背影显得有几分萧瑟,微佝着背、似乎很疲惫,垂在身侧的右手淌着血,染脏衣摆,他却仿佛不知疼痛般怔着神。
忽然,空气中,一道女子的声音:
“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