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嘿嘿”

小昭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

司命睁开眼看了看她，发现她没什么事之后又继续闭上眼练功。

……

“梦姑娘，此次江南一行，或许我们之后就会分道扬镳，但我希望你今后的生活能开心起来。”

虽然聂风暂时看不见，只是人的眼睛，有时候总为看得见的东西而目迷五色，反而忽略了一些人眼看不见的事情。

比如……人的心。

在过去几天的结伴同行，可能因为聂风暂时无法视物，因此他更能看清第二梦的心。

虽然只是短暂相处，但他知道这是一个善良的女子。

比如每一次聂风与第二梦在客栈用膳之时，她虽仍与聂风保持距离，但总会耐心地为眼睛不灵光的聂风，一根一根的挑去细如绵针的鱼骨，以免他会骨骾在喉。

又比如每经过一个小镇，第二梦无论如何心急赶往苏州，也会稍作停留，向镇民打听当地有否名医，可以令聂风的双目尽快复原。

可惜，如此善良体贴的一个女孩，聂风一直无缘看清她的庐山真貌，也看不见她脸上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