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第二梦要找十二惊惶，一定有她的苦衷。

除此之外，每到中午时分，当烈阳高照的时候，第二梦的气息总是有点沉重急促，听来非常痛苦，接着她便会自行消失一个小时，回来之后又像没事人一样。

聂风鉴气辨声，知道第二梦必身怀暗疾，每日午时最热必会发作。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女孩子会过得这么痛苦，他不敢细问，只是不时欲以言语逗她开心，但他从未听过第二梦的笑声。

“……”

第二梦看着他手上的糖葫芦没有说话，良久之后才接过。

“谢谢。”

她轻声说了一句，声音依旧平淡。

第二梦轻咬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芦，酸甜的口味让她眉毛微扬，表情也舒展了一点。

聂风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仿佛也能感受到对面女子的变化，他也露出了笑容。

他将此事记在心里，或许苏州一行后他们就会分道扬镳，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想让第二梦开心一些。

……

苏州城内的人越来越多，光是司命见到的就有几十个不同门派的势力，这些人从穿着来看都不像是苏州本地人，更像是来自五湖四海，上至名门大派，下至黑白两道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