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怎么报答我的?”
“我还要怎么做?他做事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华山派是什么处境你不是不知道,他不仅不帮师门分忧,还杀了人家松风观的弟子,导致我们华山派和松风观为敌。”
“不仅如此,他还经常对我有所隐瞒,他身上学的那些古怪剑法问他从哪学的他也不说。”
“这也罢了,可他在五霸岗和那些邪派中人大摆筵席,称兄道弟,那帮都是什么人?吃人的魔头!他还有是非观念吗?好,好得很哪。”
“刘正风只是暗中和魔教的长老结交就被嵩山派杀了全家,他还这么大张旗鼓的,怕我华山派不亡是不是?”
“我一次次的给他机会,他一次次的让我失望,你告诉我,我还要怎么做?”
“可是……”
宁中则神色凄苦,令狐冲从小就在华山长大,她对令狐冲视如己出,可令狐冲的表现实在让人失望,但她还是想继续劝说夫君回转心意。
“够了!”
岳不群大声打断她的话,用力一拂衣袖。
“就是你对他太过纵容,才导致他走到现在这步田地,田伯光是个什么样的人?**贼啊!”
“他居然和田伯光称兄道弟,我让他杀了田伯光,他居然跟我说那**贼已经决定痛改前非了,让我给田伯光一个机会。”
“好啊,你让他把这些话给那些被田伯光糟蹋甚至杀掉的女子和家人说,看他们给不给田伯光机会?”
“他作为华山派的大师兄,不仅不给底下的师弟师妹做好榜样,屡犯门规,是非不分,正邪不分,这都是你惯出来的!”
岳不群声音之大,连在门外的华山弟子都听到了,不禁都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将这些日子以来心里的怨气都发泄出来后,岳不群仿佛失去全身力气一样瘫坐在椅子上,他用手扶着额头,语气满是悲凉。
“我曾经将他视作自己的儿子,把华山派振兴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每次对他的惩罚都是为了磨磨他的性子,不然像他这样以后如何执掌华山派。”
“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现在和我们越走越远了,如今华山派成了这副样子,我华山派还有未来吗?”
宁中则从丈夫的语气中只听到了深深的疲惫,她知道现在华山派的情况不容乐观,但不知道岳不群的心理压力居然大到了这种地步。
“师兄。”
宁中则来到岳不群身边蹲下身来,握住了岳不群的手,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