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愤怒呢？”

“因为我杀了渡难和渡厄吗？还是因为你们少林从此要灭亡了？”

“是因为什么造成的这种结果呢？”

“我能看得出来你现在很痛苦，恨不得杀了我。”

“但是很可惜，你抓不住我，也杀不了我。”

“人的一切痛苦，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就像你现在愤怒杀不了我，所以你越愤怒，就越痛苦。”

司命的话语不断的传入渡劫的耳中，疯狂的刺激着他的情绪，他出手开始没有章法，疯狂宣泄着自身的内力。

“闭嘴！闭嘴！！！”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困兽犹斗。

“世上所有的失败都是当事者能力不足而造成，如果你比我强，现在倒下的就是我而不是你的师兄弟们。”

“你活的这么痛苦，杀了你，对你也是一种解脱。”

噗！

长剑从后方贯穿了渡劫的头颅，他的怒吼声戛然而止。

司命一脸平静，抽出颅内的长剑，渡劫艰难转过身，看了他一眼，仿佛要说着什么，而后随即倒下。

司命持剑环顾着四周，地上堆满了尸体，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空中，周围一片死寂，只剩下秦月三人微微喘息声，登封仿佛成了一座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