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浸染，瞳孔也完全被血色覆盖，让司命的面容更显冷冽。

当尸堆越来越高后，掉下去被踩死的甚至比他亲手杀死的要多。

他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包围了过来，也不知道他杀了多少人，他只知道从他的视角看去目之所及都是黑压压的一片，杀到后面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全凭身体本能不停的屠杀。

当空闻大师带人赶到时也被现场的一幕震惊了。

有的已经弯下身子开始呕吐起来。

“呕！”

“哇！”

这绞肉机的场面疯狂刺激着他们的视觉神经。

成昆一脸凝重的看着战斗中心久久不能平静。

这时陈友谅已经走了上来看着众人没有注意到他，低声询问道。

“师傅，怎么办，我们要撤退吗？”

成昆闻言摇了摇头。

“先看看再说。”

在场的所有弟子看到自家的方丈和长老都来了，纷纷停止了攻势退下尸堆，给自家领导发挥的空间。

众人如潮水般退去让司命空洞的眼神恢复了一丝神采，他看向下方，随即回过神来，知道对方高层到了。

他站在高耸的尸堆上，手持倚天剑目光冷冽的扫过刚刚到场的众人。

有少林的，有北丐的，有不认识的。

还有，武当的。

俞莲舟和张松溪还有莫声谷等人以一种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司命，宋远桥则是没有任何表情。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昔年那个需要他们照顾的侄子变成如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