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儿,住手!”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喊道,是杨鼎天从杨府大门冲出来。
杨丰空中折返,落到一旁,转身看向杨鼎天,惊讶地问:“父亲,你要干什么?”
“丰儿,自古以来,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他们虽然无礼莽撞,可是他们是使者的身份,我们不可斩杀他们。”
杨鼎天站在大门前,无奈地劝道。
一脸不耐烦,杨成地说:“大哥,你不知道他们刚才有多嚣张,多卑鄙,他们仗着人多,联合起来对付我一个人。”
“如果不是丰儿及时出现,我早就在杨府的门前,被他们杀死了。”
“怎么,他们这么可恨,还不能受到惩罚吗?”
瞥了杨成地一眼,杨鼎天说:“二弟,他们没有规矩,是丢他们师傅的脸,是丢黄云庵的脸。”
“你怎么能够跟他们学呢?”
“既然你没有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看向那十三人,杨鼎天厉声道:“你们回去给令师带个话,杨丰所杀死的黄云庵的人,全是罪有应得,他们欺辱我丰儿在先,侵害我杨府在先,他们该死。”
“我们杨府只是正当反击,没有过错。”
“相反,倒是你们黄云庵管教无方,纵容弟子在外面惹事。”
“如果你们黄云庵要以强凌弱,我们杨府绝对不怕,誓必反抗,与你们奉陪到底。”
“如果你们黄云庵愿意大事化小,我们杨府也愿意出一些钱,给死去的人一些补偿,让他们的家人生活无忧。”
“如果你们没有其他的事,就走吧!”
“我杨府不送!”
黄云庵的十三个人一脸怒色,纵身上马,八师兄李林道:“你们杨府杀了我们黄云庵的人,就想花钱了事。”
“我告诉你,天下间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杀人者必须死,包庇者必须罚!”
“你们杨府就等着报应吧,我们黄云庵可不是好惹的!”
说完,跃马扬鞭,这十三骑飞奔离开。
一脸不忿,杨成地叫嚷道:“大哥,你好糊涂,你怎么把这些人给放走了,这无疑是馈赠敌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