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家最惨且不说了,南宫家的伤者还在路上,东方狂那边却也和自己差不多,家族内的不少不肖子孙都钧天鉴榜上有名,更因为东方家族名列追杀榜单的比北宫家族多不少,以至于东方家族的诊费是正常的两倍半!
换句话说:这分明是神医故意设下的门槛。
要说这一点大家都是心里清楚,却又只能被动接受:你嫌贵不治才好呢,人家根本不想给你们治疗。但是你自己却又没在榜单上,所以就故意制定一份看似不讲理的规则出来。
你承受得了的话,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将就了。
你若是承受不了的话,那我更家落得清闲。
但又有谁希望在前,甘愿放弃希望,说自己承受不住的?
西门家族那边面对四倍价格都在咬牙的凑资源,自己这边不过区区两倍,却又哪里就承受不了?
所以北宫望不仅能承受,而且还非常感恩。
在他的眼中看来,神医这种做法,非但没有不合理,反而是恰如其分——谁让你们家族子孙有那么多人在追杀榜上?
恶贯满盈,居然还想要恢复?
那不是异想天开么?
这样的诊费,不过你往昔造孽反噬之万一!
进入密室,北宫望很是识趣的将准备的两倍诊费,尽数都掏了出来。
同样又将其他的一大部分资源,也都一并拿了出来,堆了满满的一桌子放不下,如同小山相仿。
风印皱着眉,轻轻叹息:“北宫前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北宫望一脸羞惭:“我辈修者,一个闭关往往就是经年,一个不察,就是不肖子孙满眼,吾此说非是为了推卸责任,此次回去之后,务必会整顿好北宫家族,非是为了神医,也非止是为了家声,只为北宫家的后续存继,必当尽诛不肖,北宫一脉,几历万载之家训,绝不容亵渎。”
风印轻轻叹息:“我亦知北宫家祖训,亦知北宫家许多往事,绝无怀疑北宫前辈之意,便是这两倍诊费,收的我心里也甚觉不安。”
“不,规矩如此,这是应该收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我是说,不能录入捐助……就这么平白拿出去,总也需要個理由啊。”
“我之行事,素来讲究个问心无愧,不负初衷,这倍数以上的治疗费用,若无一个明确的说法,终是坏了规矩!”
风印叹口气:“无论我是否问心无愧,外人总会认为我贪了许多无数资源,一旦令世人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