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的重病,才可以找风郎中救命。”
“若然这世上还有任何一个郎中神医可以医治的,都不可以麻烦风郎中您的大驾!”
“这便是我可以为你争取到的,或者说,这是我们飞翼堂给风先生的承诺!此事可由我们总堂主对天立誓作保,请风先生过去燕国,安身立命,一世逍遥。”
“这等誓言作保,我想风先生该当识得轻重,懂得份量。”
这白衣男子絮絮叨叨,尽力为风印描绘未来蓝图,根本不理会面前是否有听众。
而他的眼睛,却是一丝一毫都没有错过的查看着这颗大树,甚至,连一片树叶的晃动幅度,都不曾放过。
他素来笃信自己的直觉,更笃信自己的判断。
他非常确定,刚才有看到的人就在这棵树上。
此时此刻此地的对话,更是百分之一万确定。
因为他分明有一种‘我正在与人对话’的微妙感觉,真实不虚。
但就算笃定至此,他却始终都发现不对方的任何一点蛛丝马迹,沿着树皮从下到上从上到下的梭巡好几遍,愣是没有任何发现。
然而这个认知之余,却让白衣人越发笃定了自己心里的判断:这位,多半就是那位传说中的风神医了。
这种感觉,或者说这种直觉,随着越来越久的没有发现风印的踪影,反而越来越确定。
若非有这种诡谲莫测的手段,怎么会突然就从这个世间消失了?
而且还怎么找也找不到,就像一滴水进入了大海一样的消失不见,踪迹皆无。
光是这一手藏匿手段,便已经是独步天下,骇人听闻。
所以树上这个人,必然是他,只能是他!
“风郎中,无论您的脚,什么时候踏上燕国的土地,这份承诺和待遇,都会为您奉上,一世如是,至死不变!”
那白衣人郑重道,随即又满是歉然的笑了笑:“我很明白风兄现在的疑虑与顾忌,避而不见乃是常情,亦是当前最好的结果,所以我也不勉强风兄于此刻与我照面。”
“本来这次只是想随便找个人,带一封信给何必去何老大人的;没想到遇到了风兄你,倒是意外之喜,省下了许多麻烦。”
只见其掏出来笔墨,刷刷点点一挥而就,之后又郑重的盖上自己的大印,用一块石头压住,而同时压住的还有另外一封信。
“这是我对风兄所有的承诺,还有就是,给何大人的信,一并交付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