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后代,我不知道我这样理解对不对?”
“甚至你可能知道那笔钱是从哪儿汇来的,谁给你汇的,这些哪怕你知道你也不愿意告诉我们,王安湖,我这里必须正告你一下,我们警察来找你不是让你去为犯罪分子开脱的,你刚刚说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可是这都不是犯罪的理由,我们这个时代不是那个动荡的年代,更不是可以肆意到随意杀人的年代。”
“你愿意说,你就好好告诉我们,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可是一旦我们破案以后,发现你隐瞒不报,甚至是包庇掩护,你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你可以觉得你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你无所谓,可是你想过你会影响到你王家多少人吗?你的儿孙,你大哥,二哥的儿孙,都在影响之列。我这样说不是为了我破案,而是一旦牵涉到你了,会不会有人落井下石,我们到时候可以一走了之,你呢?这里要是拆迁呢?你的儿孙要是考公呢?去当兵呢?我们只是依律办事,可是你一个人要让**和你一起背负违律之恶果,而且这还不是我们能控制的。甚至你到时候会被你的儿女抱怨,产生嫌隙。”
王安湖给杜大用说的是认真思量起来了。
杜大用说的是真的,杜大用他们可以案子办完就结束了,万一查出来王安湖确实有隐瞒不报,包庇掩护的事实,那么王安湖在这里要承受太多的不可测后果,如果这里拆迁也好,以后儿孙参军入伍,考公也好,如果有利益在里面,杜大用都不用去想,肯定会有人别有用心拿这个做文章。
“王合军当时让我**的假介绍信起的名字叫王寻泉,三个孩子分别叫王己任,王己飞,王己霞。两次介绍信都是用的这些名字!最后一次汇款的地方是东鲁省德市下锦县,是在九零年五月份邮寄过来的,汇款人是王己霞。”
“当初王合军告诉我,他是被人囚禁起来的,是一个小日子间谍,当初那个小日子在上驿县地质勘探局窃取了一份关于东鲁外海石油勘探的报告和分析图。他说你在被囚禁的时候,做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他剩下的日子就是找人和复仇。”
“他把有些情况已经向组织汇报了,可是没有人重视,认为他是胡说八道,还要把他关起来,他只能又跑回来了。这个人命是真的苦,我之所以不想说很多,就是不想让你们找到他或者是找到他的子女,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其余的真的不知道了,当时在七三年离开以后,除了那次汇款说了一切安好,再没有多一个字了。”
王安湖一边说着,一边流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