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王师傅,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带着两个婴儿在你们这儿乘过船?”
“不用给我看,我肯定不认识,我当时是掌舵的,哪儿认识这些坐船的,这个要问就得问我小弟去了,他当年就是卖票的。”
王安河看都没看,直接就把照片还给了杜大用。
“老王头,让安海来一趟,杜队,给他一包烟就行,省的一会儿又是和你磨牙说什么电话费啥的。”
谭同涛笑着和杜大用说道。
杜大用赶紧掏出一包玉溪烟递给了王安河。
“等着,我去房里给安海打电话去。”
“老头在九十年代还在海里讨生活,让我抓过不少次,抓着抓着就成了朋友了。一双儿女早就去了国外,到现在一次都没回来过,老婆死的又早,一个人就守在海边上,说死了就洒海里,也是个可怜又可爱的老头。”
谭同涛看着王安河的背影和杜大用说道。
没一会儿,王安河出来朝着谭同涛说道。
“小谭警官,一会儿来。真不进屋里去坐坐了?”
“老王头,别介!我上过你一回当,还能上你二回?记得第一次我追你到这儿吗?你是穿过屋子就跑了,我是跑进去就吐了,我师傅那时候还跟在我后面笑,你那鱼肠子还沤不沤了?”
谭同涛一边说着都往后退了两步。
“你们不知道,当时为了追他,我一头就扎他屋里去了,吸两口气我就吐了,那个臭的比死人还臭,我一个星期人都没缓过来劲儿。”
谭同涛一脸晦气的和杜大用他们几个说道。
“现在不沤了!串了好几年的海风了,啥味儿也没了,那一回能让你记一辈子不成?”
王安河点着烟一边抽着一边笑着说着。
“王老伯,那时候你们送人从不从秦岛走啊?”
“去迎口的从秦岛走,去金州的不走,那儿有陆路走,也快得很。大家都认识,那时候一起跑的也就三条船,你还以为多少不成?不是给我们当时的隔委会主任足够的鱼虾,你以为我们能出海不成?那三条船都是新船,一般老船不敢走的,起点大风都能把船板子给掀了。”
杜大用听着点着头,这时候一阵摩托车的声音传来了。
王安河立即猛抽两口烟,然后把烟头踩灭了。
杜大用就见着一个敞着蓝西服的五十多岁老头骑着一辆幸福二百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