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门口,治安员上前敲了敲门喊道。
“溪为大爷,睡了没?”
“你谁啊?”
“我是村里治安员有成啊!”
“啥事啊?”
“有东鲁刑警过来打听什么崔大柱,崔合甲的事情。”
屋里这时候没了声音,不过一会儿门就开了。
“进来吧!家里没太多凳子,就坐炕上吧。”
杜大用这边坐下,赶紧就把照片递了过去。
老爷子找了一副老花镜戴了起来。
“这像合甲,不过就是像,合甲的左腿上面有块铜钱痣,你们可以查到这个吗?”
杜大用赶紧想了想,不过乔川立马说道。
“没有!可以肯定。”
杜大用一听,心里冰凉一片。
“不过这孩子看着像大柱那时候收的孩子,也是西山省跑过来的,半路上好像爹妈死了,让大柱给捡回来的,说起来也是有缘分,那孩子和大柱家的孩子那是真的像,尤其和合甲,不过后来也让大柱送隔壁星河县挖煤去了,那时候一个壮劳力,真的养不活那么多孩子!那孩子我见过好些回,右耳朵后面有个口子,是让竹梭子梭的,留下一道疤痕,不大,大概两三公分,当时还是我给上的药。”
杜大用看了看乔川,乔川赶紧点点头。
“大爷,那孩子叫什么啊?”
“山泉,这是小名。应该后来叫崔山泉了!不过户口没落在咱们这里,好像是在乌兰市星河县。你们可以过去查查看,那孩子在这边少,大柱那时候也就是想那孩子给他挖煤的工资,好像是当时煤矿上是给八块钱一个月,二十四斤粮票,可是包两餐伙食,那时候星河县可是不少西山跑过去的,一开始都是奔着京城去的,后来不准去了,只好大部分都落半路上了,这种爹妈死半道的,基本都留下在那儿挖煤了。”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岁数大了,如果事情不是特别重要的,真的记不清楚了。”
杜大用听到这里,赶紧问了一句。
“崔家几口人都给闷了,为什么这个崔山泉没有出事啊?”
“这个啊!我是听别人说的,这小子也算命大吧,吃坏了肚子,没去上工。”
“好些事你们也别问了,这都几十年了,好多事情都能记串了,我给你们的建议就是去星河县去看看,去打听打听,比在我这儿强,那时候那个煤矿也叫崔家矿,搁现在就是小煤窑。矿长好像叫崔福喜,你们去那里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