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人,要不是我妈也姓王,我早就改姓了。他们爷俩就属于典型的窝里横,出去怂!没啥文化还都以为自己是古时候的军师,其实说狗头军师他俩都不配。人家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俩是恨不得把兔子窝底下的土都吃了。什么炸山放水,弄药材商都是我爷爷的主意,前面以为反正就这样了,我自己兜下来也没事,现在活不久了,家里儿女还能指望到你们,我还帮他们遮掩个屁。”
“那时候我的主意是什么,栽苗木,往大城市里卖,就是时间长一些,我想着即是栽树,还能守着金矿,停上个两三年,怎么样不行,种树其实很赚钱的。眼皮子浅,就是他们爷俩,消息漏给他们以后,我要是不干,他俩就得去干,可是干了以后又没钱,他们爷俩就让我再去粤省出老千,在他们眼里不是不知道出老千的风险,可能被打,可能被抓,可是还是让我去!其实当初有这功夫,树都种了一年,出点苗木,日子都能过得飞起。不说了不说了,这爷俩都是怂人,你们稍微狠一点,他俩指定竹筒倒豆子。大局长,就算他俩有机会活着出来,别告诉他们我妈我媳妇在哪儿,要不然我一双儿女就废了。”
“放心,我妈肯定不会找他们的,心里凉了!不是我一家子的话,我妈可能早就投井了。”
王群粟说完,再也不说了,而是让杜大用叫人来给他打镇静剂了。
确实也如同杜大用猜的那样,脑子里面都烂了,还能活多久?一个多月以后,王群粟因为身体原因,死在了这里。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出了市局戒毒管控中心,杜大用和窦长军再次来到王家口村,直接去放倒了那根无筋梁,从里面顺利找到了一个长方体的铁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