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一些伤痕我看过照片的，说实话，就为了你的伤痕我特地请教了我的一个师姐，没想到她给我的答案很是让我惊讶。我那个师姐叫朱文娟，现在可是青鹭物证中心的后起之秀，已经有人叫她“女版小宋慈”。想知道她告诉我什么了吗？我想你自己应该心里有数。”

“我很佩服那些能对自己下狠手的人，因为这样的人一般心性都比较坚定，有常人不能忍之忍，可是同样的，这样的人一旦心性坏了，那要是恶毒起来，也是一般人比不上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杜大用看着夏安宁眨眼的速度明显变得快了一些。

“我不知道牛耀辉曾经对你做过什么事，能够让你对他产生这么大的怨恨，连你们的夫妻生活你都能算计进去，是不是总是在他酒喝多的时候，你才会产生这样那样的伤痕？哪怕牛耀辉发现了，你都能让牛耀辉认为这是他喝完酒以后造成的，牛耀辉是不是因为这个总是觉得他自己非常对不住你？而不是你说的那样，你想和他离婚，我当时想不明白就在这上面，都已经遭遇到了这种凌虐，为什么不离婚？哪怕是拼着一死，我想一般人都会这样做的，可是你呢？”

“你和我们的警察说，你为了牛云云如何如何，可是我们侧面了解的信息和你说的完全不对等，而且你的父母也好，兄弟姐妹也好，都没有直接受过牛耀辉的威胁或者胁迫，反而很多都是你告诉他们，牛耀辉要对他们如何如何，你这样首先就让牛耀辉和他们在情绪上对立起来了，要知道我们是按照时间线进行了解的，你从一开始说这样话的时候是在你儿子溺水以后说的。”

“而且你身上的齿痕，我也专门让司法局弄了一个检查口腔的活动，专门让人检验过牛耀辉的牙齿并且拍了照，和你身上的齿痕进行了对比，最后我师姐告诉我有三个点位都是不对的，她可以出报告证明那不是牛耀辉留下的齿痕，我现在想会不会是满海的，现在满海已经被捕了，明天他的牙齿照片就会传到青鹭那边，我师姐会继续进行比对，如果再比对不上，我想满海会开口说很多给我们警方的，夏安宁，你说是不是？”

杜大用听着夏安宁沉重的呼吸声，心里知道，夏安宁离开口的时间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