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华冲凑近看画,发现李昭瑞将亭子里所有的人都画在画中,五公主、七公主背对着这边,看着山下的风景,李昭瑞在中间作画,南卓析在旁边看。
皇帝、他、文书和翁鹤鸣分散坐着。
李松博三人刚刚明明不在,却也在画中,恰是他们拎着猎物回来的样子。
“绝!瑞瑞画技了得,想法奇妙!”曹华冲大笑。
“都是老师教的好!”李昭瑞朝曹华冲拱拱手。
“哈哈哈,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瑞瑞不必谦虚。”曹华冲拍了拍李昭瑞的肩膀,继续赏画。
“久闻当朝右相擅画,没想到瑞瑞竟然是右相的学生。”南卓析看着画十分满意。
“瑞瑞聪慧,有她当我的学生,实属幸事。”曹华冲笑道。
“瑞瑞又画什么了?”李松宇拎着还在滴水的野鸡凑过来。
“这不是我们吗?瑞瑞什么时候画的?那时候我和二哥还有八弟应该还没回来吧?”李松宇有些怀疑自己了,总感觉这个场景好像发生过。
“洗完把这些放到厨房去,拿过来干什么?”皇帝看着三个儿子手里拎的野鸡野兔皱皱眉。
“这不是顺路,离这儿近先过来看看嘛~对了!爹!现在烤上吗?”李松宇现在看见父皇皱眉头也不怕了。
“现在烤?早了吧,博文你怎么看?”皇帝转身问南卓析。
“不如先去厨房腌制半个时辰,然后再烤?这样也入味儿一些。”南卓析看着皇帝,又看向其他人问道。
“行!”众人同意。
南卓析带着李松博李昭瑞和李松霖去厨房。
“松博?我就这样叫你了啊,咱俩去后面提些水倒进水缸里,这样待会儿用着也方便,瑞瑞和松霖就先在厨房等我们。”
“好。”李松博点头。
李昭瑞和李松霖放下手中的东西,“我们也去,顺便把盆儿带过去洗一下。”
李昭瑞刚想把野鸡野兔什么的放到盆里,却发现盆估计长时间没用了,落了一些灰。ωωw.
“好!”南卓析和李松博一人拎着两个水桶,李昭瑞和李松霖带着两个大盆去水潭。
“记得当年去京城的时候,你们父皇也带着我去京城的山上,我们两人那时候也像今日一样,在山中猎了些野兔,晚上烤着吃,没油没盐的,那时候也觉得怪香的!”
南卓析跟几个小辈讲起以前的事情。
“所以南伯如今在南山上备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