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一次的目标”。
章驰决定说的直白一下,和傻姐夫对话你不把话说白活了,掰碎了,他指定是听不明白的。
“哦,原来如此,还要多久才到?”孙延平问道。
章驰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这取决于米勒到底想到哪里抓马”。
“最强壮的马群还有几个的?”孙延平觉得小舅子净胡鸟扯,刚才还说最好的马群在河边上,现在又取决于米勒了。
“就许这边只有一条河?你傻不傻啊,很多条河自然就会有很多个马群,壮马群在河边水草丰茂的地方,有这么难以理解么?”
这时候章娟发现马群消失了,于是开始怼起了丈夫来了。
孙延平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听到媳妇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这话有道理啊,这边要是有两条河,一群马也占不过来,可不得两群马各占一条河么。
“那怎么确定哪一群马是最强的?”孙延平问道。
章驰这次真的没有问答姐夫的问题,这个问题也真不好回答,你怎么讲也是讲不明白的。
但是当你看到那一群**时候,自然而然就知道这群马是附近所有马群中的王者,而且这一群马中的公马,母马
ωωw.肯定都是最强壮的。
公马强壮可以理解,母马强壮可能有些人不太能理解,母马和母马之间也是有竞争的,尤其是水草最好的地方仅有一块,也不是享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于是强者才有资格在地里占有一席之地,至于弱者,能不能吃到草都是个问题,还挑什么肥不肥美不美的。
车队一直向前,从山的这一片向着平原的那一边去。
驶了一个多小时,章娟这才明白,原来她看到的平原根本不是平原,而是起伏的丘陵,只是满眼的绿,抹平的视觉上的差别,而似自己的视线中是一块大平原。
说是丘陵无错,说是平原也对,这一块地地势处于洛基山脉和平原的交汇处,土势多为小丘,虽说是小丘,但是非常平缓,没有个两三里你跟本发觉不了坡度。
很快路变了,从开始的水泥路,变成了土路,很快连个土路也没有了,只有简简单单的一条路痕,看样子是以前经常有人走留下来的,已经不能算是路的路。
这边的地很好,哪怕是拖车轧在上面,也没有多少印痕,更没说陷进去什么的,只不过压倒了几株野草,挤暴过几颗野果罢了。
“还有多久到?”
章娟觉得有些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