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里晾上一段时间,把木材中的水份晾干了,便可以下料了。
从葫芦里出来,章驰准备把油锯还到工具房里去。
刚到了门口,正好看到坎农从工具房里出来。
“又给我姐夫找料子?”章驰笑着问道。
坎农也乐呵呵的应了一句。
不得不说,做手工这个活儿对于男人的吸引力还是挺大的,就像是骑马打枪一样,一玩上手就有点放不下来。
尤其是章驰家这样工具全的情况下,更长瘾头。
如果是老式的手工作坊,你想要在料子上打个正儿八经的孔怕都是练习上不少时间,练过过程中容易产生枯燥感。
但是有了专业的机器之后,手上的活再糙,你只要知道怎么固定,怎么进刀就可以打出标准的孔,一般的木匠凭手艺都不一定有这水平。
总之机器让木工活对于一般手艺的要求拉到了最底线。
这样做东西怎么都差不太多,自然而然的乐趣也就起来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孙延平这两天已经很少骑马,也没有练习枪法,而是一头扎进了工具库里,摆弄起了木头活。ωωw.
也不光是木工活,什么电焊啊,气割啊之类的,章驰这边都有。
一玩上手,自然而然就要耗木料。
如果放到国内,一般人家还真吃不住这么消耗的,实木料子,国内有多贵咱们就不提了,一张松木桌就能卖出七八百的价格来。
但这边这种松木料子很多,也很便宜,章驰这边由着姐夫可尽的造,也没有多少损失,更别说,姐夫这边还有成果。
啥成果?
小板凳、小马扎什么的,一天下来弄了八九个,也算是贡献吧。
“孙挺有天份的,做什么都是有模有样的”坎农说道。
真不是坎农夸孙延平,就像是大家给他的评价,除了工作干不好之外,别的干什么事都是有模有样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精力没有用到正地方还是怎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