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我出去!”
“快把我们放出去。”
“等我师傅和师公来了,你们一个都逃不走咳咳…咳咳…”
坐在床上的白鸽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着桌子旁的粉衣女子。
“师妹,你身上还有毒,可别动气了,他们不会搭理咱们的。”
“我就不信他们这群权贵毫无畏惧,竟然真的把你打成了这个样子,这是要好好说话的态度吗?”
坐在床上的白鸽无奈一笑。
才不过半月时间,他落魄了许多。
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里衣,身上都是被鞭打出来的血痕。筆趣庫
即便远远地站着,都能够闻到从他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血腥味。
为了逼他说出实话,衡山王的人竟然还给他用了阻止血液凝固的药,现在他的伤口还没结痂,和布料**,无时无刻都在传来痛感。
白鸽捂着胸口咳了两声,马尾顺着他的动作晃悠到了前头,头上碎发遮挡着有些发红的眼睛,少年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些权贵的手段,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狠毒。】
想到半月前自己见到的那位永安公主,他不由得苦笑一声。
“学艺不精,早知便不该瞒着师傅出来了。”
作为逍遥山的弟子,两人都是从孩童之时便被师傅抱上了山。
长达十年间,从来没有下山过,哪里知道山下的世界如此险恶。
就在几月之前,他和师妹实在是忍受不了山上的清苦无趣,趁着师公和师傅闭关,偷偷摸摸地溜了下来。
在江湖一路闯荡,也算是顺风顺水。
直到他们来到了衡山的地界。
一次劫富济贫,他们惹上了衡山王的亲信,从那之后,便是两人苦难的开始。
正想着,门竟然被打开了。
屋外的阳光毫不留情地照了进来,他有些不适的用手挡着眼睛,就这么一个举动都牵动着身上隐隐作痛。
看到慈眉善目,眼角带笑的衡山王,白鸽吊儿郎当地笑了。
“堂堂亲王,竟然还有空来看我这么个江湖小贼,实在是让人荣幸倍至。”
仿佛没有听到他话语中的软刺,衡山王摸了摸白胡子,笑眯眯的。筆趣庫
“白少侠安好,本王不是让你们好好照顾白少侠,怎么把人弄成这个样子?”
“你别假惺的。”
粉衣女子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