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大大减弱了呢？

“不...这不是普朗克教授的问题...只是在权衡利弊之间，我想要选择维尔薇博士。”爱因斯坦淡淡地解释道。

“呃...”普朗克的心灵再次受创，虽然说的很对，但是为什么越听越不对劲呢？

“哎呀，这就有些难办了啊。”

“我现在的职业是心理医生，不是教师呢...不过面对求学的人，如果拒绝的话『讲师』应该会生气吧...”维尔薇颇感麻烦地抓了抓头发。

“这样吧，如果你能接受的话就先在普朗克那里学习一下基础知识，虽然普朗克没什么用，但是为了应对我的测试，基础知识还是很牢固的。”

“『没什么用』那句话可以排除掉，谢谢。”普朗克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你要不提一嘴你的作用？几年过去了也才培养出了一位上的了台面的助手。”

“当时是为了让你将量子力学发扬光大，但貌似你直接忘记了呢，怎么？陷入甜甜的恋爱无法自拔了吗？”

又是一连串的输出，但说的倒是一点毛病都没有，普朗克离开慕尼黑大学以后确实成了摆子。

还是薛定谔对量子力学感兴趣才主动找到普朗克的。

这让三人怎么能不生气？

“......”普朗克默默地在自己嘴巴上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