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陈淮北接过女佣递来的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拿起桌子上面的报纸看了起来。
“二石啊!你准备过几天走?”老爹陈建业问道。
“我这边的话,再准备等几天的时间吧!过几天孩子们不也是要开学了,不走都不行。怎么,您这舍不得?要不然的话跟我一起过去?”
老爹陈建业伸手摇了摇,“那还是算了,待在那边不习惯,在家门口的话,还能够找人聊一聊。”
“你以为待在市里面怎么就习惯呢?”
“那不一样的,还种了地呢。”老爹陈建业尴尬地说道。
陈淮北微微抿了抿嘴,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当初还能够干得动,现在干不动了,这无聊的话,也就是找村子里面年纪差不多大的老头子老太太们打打麻将什么的。
也省得面对慧姨一张幽怨的脸。
要知道慧姨那可是比他爹小二十多岁。
现如今也不过才五十岁而已,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六十坐在地上都能够吸土。
“陈先生。”
陈淮北看着走了进来的王洪喜,“洪喜,什么事情?”
“昨天晚上刘文跟我说,昨天您大姐陈玉芝和大姐夫黄海宝过来了。我们的人也没有在意,毕竟是您请姐姐和姐夫,他们俩带着两袋子的大粪泼在了家门口。这件事情我这边务必很您说一下。”
老爹陈建业看着陈淮北脸色阴了起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张了张嘴,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行,我知道,你下去忙活你的吧。”陈淮北冷声说道。
这个当然是陈淮北安排的,他就装作不知道。
今儿让王洪喜这边当着他老爹陈建业的面说这件事情。
他倒是想要看看往后他爹,到底还袒护不袒护她大姐。
“二石。”
“爹,您就别说了。”
陈淮北话一说完,老丈母娘将小云坡口就开始骂了起来。
这在农村里面,谁要跑到谁家门泼粪的,那么这梁子就真是结下来了。
想要和解的话,那么都不可能和解的。
就算是在农村里面有再大的恩怨,那怕就是杀父仇人,也断然不可能说去做出这种缺德的事情。
“陈老栓,真不是老娘说你,我女婿我女儿,这些年对你大女儿怎么样?”
“啊!我就问问你,这些年对你大女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