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只能安抚道:“这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而想要生活过得去呢,就的来点小汉堡……”
“走,咱们去吃肯德基星期四,我请客。”
余青笑着说道。
逛了半天,肚子早饿了,正好吃点东西回去打迪恩**,岂不美汁汁。
“走啊,愣住干嘛?”
余青回头,发现柳畅还愣在原地。
柳畅这才跟上来,抬起头说道:“老板,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余青顿时悚然一惊。
完了,这妹子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这不行啊,他在赛利亚面前发过毒誓,要永远喜欢蒂法的啊!
“只要不是喜欢我,你坦白什么都无所谓。”余青强制镇定道。
柳畅俏脸一红,“老板,你想哪去了!”
她自然知道自己比余青大好几岁,人家又是给自己发工资的老板,自觉配不上,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
“是这样的,我屋子里,其实还多了一个人……”
柳畅小声道:“是我老家的人,知根知底,她太可怜了,我就没忍住……”
在她的絮叨中,道出了事情始末。
原来春节过后,柳畅不让他去车站接人,是因为她多带了个人回来。
这人是她村子里的最穷困的几户人家之一,父亲癌症死了,还花光了积蓄,欠了堆债,母亲受不了跑了,只留下年迈的老人,和她一个十岁的弟弟。
柳畅回村那些日子,那女孩听说自己在外边挣了钱,便三番五次地乞求带她一起走出山村。
最终,柳畅于心不忍,春节之后将她带到的深城。
这些日子,柳畅不仅教她如何了解游戏,还教会了她怎么做游戏商人。
柳畅恳求道:“老板,你不要赶小芦走,她游戏玩得很好的,而且能给你赚钱!”
她这段时间之所以能一个月收益过万,与她们俩轮流换班,是分不开的。
“能赚钱是好事吧,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余青听后,并没有太过生气。
“因为我不应该瞒老板的。”
柳畅低着头:“我当时怕你不同意,小芦就真无处可去……”
“好吧,那我现在同意了。”
余青摆摆手。
他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现在的房租都是柳畅交的,她想跟谁住自己真管不着,至于教一个未成年人打游戏,也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