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覃,你怎么说话呢?这毒又不是沈岳下的,你朝他说话这么冲,几个意思啊???”
见荣覃忽然将矛头对准到沈岳,先前还嬉皮笑脸凑到徐瑶身旁蹭吃食的裴行川,立马站到了沈岳的跟前。
在京城,论挑事儿。
裴小爷还没怕过谁!
“我说话怎么冲了?他是咱队长,如果连队长也觉得,区区一场蹴鞠比赛,输赢根本无所谓。那咱们之前的付出,之前的特训,到底有什么意义啊?”
“沈岳才不会觉得,输赢无所谓!”
“那之前在赛场时,他明知道蚩池使诈,为什么不说?”
“他不说自然有他不说的道理!”
至于这道理究竟是啥,以裴行川那从未被知识污染过的清澈的小智商,自己也想不明白。
不过想不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波他无脑站沈岳!
“哼!你这是赤裸裸的偏袒!”
“哼!我乐意!”
该说不说,两人这架吵得,活脱脱像极了两个五岁小孩争糖吃的样子。
一场吵架结束后,休息室里的气氛依旧沉闷。
如果明知有黑幕却不可以揭发,如果明知不公平却不可以申诉。
这球,还有踢下去的必要吗?
所有人,默默将目光,聚集在了沈岳的身上。
正当沈岳准备开口时。
“这毒粉,用蒙脸的面巾可以防范么?就夜行服的那种。”因为沈柠不在,难得动回脑子的徐瑶朝着陆明询问道。
陆太医听了这话,先是点了点头。
休息室内,眼瞅着气氛将缓。
陆太医又摇了摇头,“面巾虽然能在第一时间隔绝掉药粉,但这药粉若是再面巾上沾染久了,还是会有少量被吸入肺腑的。”
倒也不能说完全无用,只是想零失误的追回比分,光靠脸上带块儿面巾,终究不太稳妥。
“若传完球后,马上有人用内力,将附着在面巾上的余粉震散呢?”沈岳忽然开口道。
“此计可行,只不过......”用内力帮助旁人不受毒粉侵扰的那个人,满
M.场跑下来,又坚持得了几个回合呢?
不过是一场无关江山社稷的蹴鞠交流赛罢了。
其实就像万公子所言,这比赛,其实输了也没什么的。
大可不必如此较真。
“既是可行,那便不妨一试。”沈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