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隐藏得很好,但为父是在军忠历练过这点观察力还是有的。”
“不过当时为父还疑惑,不知机为何他们突然又起见你的念头。”
袁铭闻言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波澜,他看着袁祚。
“为父想要动用关系打听,然而来往信函也都被他们掌控,为父根本得不到有用情报,直到某天为父书房中突然多出了一块玉简,上面说长春观有名长老莫名失踪,他们怀疑是铭儿冰干的,他们因此派出了这名结丹期老老全权调查此事,那位结丹长老此时就坐镇京城,监视袁府也是他的主意,为的就是守株待兔。”
袁柞说到这里,袁铭眼中终于微不可查的动了动。
“起初,我还觉得。此事有隐情,是找借口想对常你发难,谁成想人倒还真是铭儿你杀的。”袁柞苦笑一声。
闻言,袁铭也无奈一叹,当年击希左轻辉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虽也猜到长春观迟早会查出来,却着实没料款到他们找不到自己也竟会对自己父母下手。
这个且不说父母长居京城,便是仙处有别的铁律长春观竟都能全然不顾,这当真是嚣张至极。
“长春观除监视可还有什么别的举措?”袁铭不无担忧地问道。
“趁着夜深人静时候他们偷偷潜入过府中几次,都是搜查一番后便退了出去有几次被我和你傅叔发现了,但他们根本不在意!”袁祚回忆起当时的情况眼中闪过怒意!
“长春观中的皇室一脉呢?他们有反应吗?”袁铭面无表情地问道。
“事情涉及到结丹长老,他们或许也不太好露面反对,不过我怀疑当时书房中的那块玉简应该是皇室一脉的人留下的。”袁柞说道,顿了顿,他又有些担忧道“铭儿,虽然你现在也是结丹,但毕竟势单力薄,面对长春观这种庞然大物,终究还是不能正面冲突,依我看你还是速速离开的好,我和你娘都理解的。”
“父亲,孩儿人长年在外,这么多年发也算是明白了不少道理,逃避和躲藏是换不回安宁的,像长春观这样的宗门越是隐忍退让,他们就越是会得寸进尺,只有展示出他们都忌惮的实力,他们才肯下坐来好好谈一谈!”袁铭看了眼袁柞快速说道。
袁柞冲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还没开口,便听袁铭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况且,他们如此着羞辱你与母亲,显然已不把我们当一回事我今天若是走了,万一他们耐心耗尽又做出更加下之事来,该如何?”
袁祚冲闻言,面色有些难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