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两股战战,吓得魂不附体。
胡扎闻言,眉头紧锁,思量了起来。
但片刻之后,他的眉头就舒展了开来,笑吟吟道:“我没记错的话,伱居住的寨子似乎就在附近,好好说说,你们全寨总共有多少户?有多少人?”
干瘦男子闻言,浑身一僵,脸色变得惨白无比。
>胡扎将他扔下后,他立马跪倒在了胡扎身前,磕头如捣蒜,口中连连求饶道:“大人,不要,不要啊……我再帮您找,求您给我一点时间……求求您了。”
胡扎冷笑一声,目光看向他,毫无怜悯。
其余几个兽奴堂大汉围在四周,脸上全是戏谑笑意,像是在看一条丧家犬一样。
那干瘦男子瞧见,只有袁铭一个人脸上没有笑意,也没有看他。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挣扎着扑向了袁铭,抱住他的脚,不停磕头求饶。
“求求您,帮帮我,我一定可以找到别的野人,我只要一天……不,给我半天时间,求求你了。”他哭得涕泗横流,凄惨无比。
然而,袁铭的目光落在那些野人身上,没有去看干瘦男子一眼。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在这片南疆恶土上,谁又不是砧板上的鱼肉?
很快,哭嚎的男人被拽着后领,拖了回去,一把血迹未干的弯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带我们去你们的寨子,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剁碎了喂狗。”胡扎狞笑着恐吓道。
干瘦男子早已肝胆俱裂,只剩下难以压抑的恐惧。.c0m
他感受到冰凉的刀锋已经划开了他脖颈的皮肉,他的血管甚至也已经感受到了寒凉,死亡只在咫尺之间。
“我带,我带……”
能够出卖别人生命的家伙,早晚也能出卖自己人。
他的脸上泪水和鼻涕混杂在一起,乌糟一团,裤裆里也早已经一塌糊涂了。
“能不能放过我的家人?”他带着最后一丝希冀,哀求道。
“咱们以前一直合作的不错,这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胡扎笑道。
干瘦男人脸色灰败,已经没了先前收钱时的喜悦。
“袁师弟,你跟其他人就在这里等等我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