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猎户自知自己如今已经功亏一篑,等待自己的还不知会是什么下场。
他又怕自己的行为会影响到如今下落不明的陈嫣。
故而陈猎户便干脆破罐子破摔一般继续抵赖道“我都说了,我是迷路了,我说了你又不相信。那我还说什么?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
听到陈猎户这话,那武僧危险的瞪视着陈猎户。
陈猎户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正扑面而来,此时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一刻,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已经被对方看穿的错觉。
不过即使如此,面对着武僧,他是什么也不愿意说的。
毕竟他知道自己怎么说也不可能达成目的,反而是他不知道对方的底牌,随便胡乱说话,反而可能将自己进一步推入泥沼之中。
而武僧并不知陈猎户的心思,他只是看此人人高马大,面貌精明,而且他还懂得及时噤声,这人不管怎么看都不会是普通人。
如果是按照这武僧往日的性子,那必定是先将祸患扼杀在摇篮里以绝后患。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加上莲右使近日才特别交代过自己,他说贵人要来,让他多加留意那些外人,有什么大事小事及时汇报。
故而一番衡量之后,本也不擅讯问的武僧,便干脆直接将陈猎户送到莲右使身边去了。
此时的陈猎户倒不知道自己这一番操作,倒是阴差阳错为自己摆脱了一劫。
很快,陈猎户便被武僧押送到了莲右使所在的院子外。
院外,石灯里灯火通明。僧人更是守了个满当。
抓陈猎户过来的武僧同院内的武僧说明了情况之后,那院内的武僧只是轻蔑的扫视了一眼陈猎户,随后对方便进入了一间内室。
在院外等候的时候,陈猎户心中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这位莲右使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又会对他做出怎样的处置。
好在等候的时间并不漫长,那进去通报的僧人很快便从室内走出来了,他朝着等候的武僧挥了挥手。
那武僧当即立刻踹了陈猎户一脚,他只示意陈猎户赶紧进去。
到达室内的时候,内室里帘幔低垂,昏暗的鹤顶香炉里檀香袅袅。
一名身着青衣,身形清瘦,黑发如瀑的年轻男子就随意的坐在台阶旁。
他戴着半截金狐面具,看不清脸容,不过光只是从那润色的薄唇,与那优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