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管事对此还是十分认同的。
毕竟当时情况危急,他也不知道谁值得信任,谁不值得信任。
所以他只是简单与那伙计交代了一下,便匆忙来到烟柳巷子里躲起来了。
谁能想到他也是幸运的。
在他还没来得及通知朱老爷的时候,大少爷便已经先行一步找上门来了。
而此时朱赞郇只继续道了一句“其实我就算让你见到我父亲,我父亲也不一定会相信你。老二如果再操作一番,你的下场不会比现在更好,所以与其直接去找我的父亲,你不如将消息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摆脱我弟的骚扰。”
听到大少爷的话,再想想自己的命的确也是大少爷救的,如果自己老实交代这些,自己的命的确不会比现在差。
所以权衡利弊之后,庄管事便也终于开口了“追杀我的人,我想可能的确是二少爷,毕竟他在几日前便找上了我,他说要与我合作瓜分了这次充进钱庄里的现钱,他六我四,他还说其他三位管事都已经同意了这样的分配,他还说朱家迟早要完蛋,咱们与其被困死在朱家的大船上,还不如趁着船没沉时赶紧拿了银钱跑路。”
听到此处,朱赞郇的眉头只越皱越紧。
看到朱赞郇皱起了眉头,那管事只以为朱赞郇是不相信自己的说法,故而他当下只立刻低声道了一句“大公子,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没有半句虚言。”
朱赞郇冷声道“我知道,我没有怀疑你,不过他说的这些话只能算是你的一家之言,我信你,却不代表我父亲也会信你,所以你说的这些,你可拿的出证据?”
面对朱赞郇的问话,那人只低声道了一句“证据没有,不过二少爷前一段时间从我们库房支走了好大一笔银钱却是可以见到的,而这笔账到如今也没对上。其他庄子,我估计也有这样的窟窿,但是其他人可能会帮他做假账,毕竟如果真按照二少爷的说法,那他们其他人其实已经被二少爷收买了,他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听到庄管事的话,大少爷点了点头。
而庄管事随后只又从怀里掏出来三个账本“这就是这近三月以来的账本不对之处,我本来是打算趁着这次对账的时候来将此事告诉老爷,我也料到了二少爷定然会对我多有阻挠,可我实在没想到二少爷居然对我动了杀心,如果不是于员外在我屋里替了我,我说不定也已经是那刀下冤魂了吧。”
说完这话,庄管事只也长长叹了口气。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