惢袖犹豫了片刻,随后只从自己袖中取出一个红色烫金的请帖。
那请帖赫然正是姜念娇说自己没有收到,而齐妃说自己已经发出去的请帖。
一想到今日在酒宴上闹出来的事,赵衍桢不免皱眉问了一句“既然有请帖,为什么当时不给王妃?你可知道今日因为这封请柬闹出了多大的事。”
赵衍桢的责备声不大,但惢袖却还是受惊的跪在了地上“殿下,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严加管束这些奴才。”
惢袖还要再说,不过赵衍桢嫌她声音太大,怕她就此惊醒了姜念娇,他只冷着一张脸道“行了,你下去吧。”
惢袖却仍是跪在地上不肯走,赵衍桢便又道了一句“我晚些时候再来问你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一句承诺,惢袖这才退下。
而送走惢袖之后,赵衍桢只小心的将姜念娇送回到了床上。
随后,他只替姜念娇脱去外衫,接着又替她扯了被子盖上。
做好这一切时,外面恰好也已经抬着早就准备好的热水进来了。
赵衍桢身边的近侍便过去替他们开门。
待得屋内屏风后的木桶里灌满了热水,也备好了衣服,赵衍桢便准备先在内室沐浴一番。
倒不想在他脱身上衣物之时,姜念娇
却是迷迷糊糊的醒来了,此时室内灯光昏黄,然而屋子里却是一个人也没有,不过那平时沐浴的隔断屏风后却似乎有个人影,她心下觉得恍惚。只也下意识往那屏风后走去。
倒不想她不过刚刚走到屏风后,赵衍桢也正解了身上的衣衫,他只露出那宽肩窄腰的劲瘦身形。
不过因为他是背对着姜念娇的,故而姜念娇倒只能认出面前这人是个男人。
不知自己屋里何时进来了男人,姜念娇也不禁啊的惊叫了一声。
听到叫声,原本已经将衣衫褪到手臂的赵衍桢也不禁迅速将衣衫拉到肩上,随后他转头,见来人是姜念娇,他方才笑道“夫人何故如此惊惶?”@
姜念娇也是在他扭头后方才意识到对方是赵衍桢。
果然她是当寡妇当久了,明明刚刚在车里他们二人还纠缠在了一起,眼下回了屋子她倒不记得对方既然回来了,又是自己的夫君,往后可不就得住在一起。
想到此处,姜念娇只立刻转移话题道“我去给你备衣裳,母亲定然在等你。”
说完这话,姜念娇便转头想走。
只可惜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