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姜念娇问起这个,怜莺嘿嘿笑道“这个我早想到了,她已经答应我了。”
听了这话,姜念娇只夸赞了怜莺一句,随后二人便转身往景泰宫而去。
而在他们二人转身之前,那跟着姜念娇过来的宫女,自然也将姜念娇与怜莺的对话听了个大概。
冬藏宫中,齐妃正在心不在焉的刺着花棚,直到屋外的宫女进了屋子低声道了一句“娘娘,木槿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了吧,不用再特意来我身边待命,让她回去吧。”齐妃心不在焉道。
那宫人却没有离开,齐妃不免心烦意乱的道了一句“怎么?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
“小人惶恐,娘娘,是木槿姐姐说有要事禀报。”那宫人连忙跪下来解释道。
此时齐妃哪里有心思听这些,她只挥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让她下去。晚些时间再来说吧。”
她话音刚落下,同样心事重重的木槿却是已经走进来了“娘娘,我有要事禀告,是很重要的事。”
见她已经闯进来了,而且神色凝重,想着木槿到底是自己唯一得用的侍女,故而她只倒也纵容了木槿的擅闯“你有什么要说的便说吧。”
于此同时,她只挥手示意刚才跪下求饶的侍女退下。
待得屋里只有两人了,木槿却似乎还
有些不放心,她只走到了齐妃身前低声道了一句“娘娘,我刚才跟着晋王妃行了一路,您猜我看到了什么?”
听得这话,齐妃仍是闷闷不乐道“什么?”
“晋王妃刚才说是去散心,其实是去了浣衣局。”木槿低声道。
听得这话,齐妃不免转头看向木槿道“她去浣衣局做什么?”
“不止是去了浣衣局,而且走的还不是正门。我刚才听她们对话,听起来那晋王妃似乎是对芫荽姑姑的死持有怀疑态度。而且当下似乎还真叫她找出了一些疑点。”
听得这话,齐妃立刻转头看向木槿,随后她只神色不明的道了一句“你是说她在查芫荽的事?”
木槿只再次肯定点了点头,随后她又接着道“芫荽姑姑曾是贤妃娘娘身边的人,如此看来也不知这晋王妃到底是在怀疑芫荽姑姑的死蹊跷,还是在怀疑晋王妃的死蹊跷了。”
听了木槿的话,齐妃没有说话,只是她的眸子却是分明微微一黯。
从浣衣局回到景泰宫时,景泰宫里已是宴会正酣。
才露面不久的邕帝此时早已回去休息了,如今代为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