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娇却是朝她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娘娘,我送您出去吧。”
齐妃闻言只是一愣,她倒没想到这与自己产生矛盾的人会主动来帮自己,不过仔细一想,姜念娇没有请柬被困在宫外也是事实,而且姜念娇怎么说也是毓贤妃的侄女,她便也放下了心防。
她木然的在姜念娇的引导下往前行着,然而被殿外的冷风一吹,刚才在殿内麻木的思绪反而越发的清晰了起来。
想到被邕帝在人前如此羞辱,她便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热烫。
这种感觉无异于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摔了一巴掌。
想到此处,齐妃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越发混沌起来。
她不自觉的拉住姜念娇的衣袖仍旧试图解释着道“我真的给你写了请柬的,我真的写了!我怎么可能漏下你的请柬。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让信使来作证。”
姜念娇自然也感觉到了齐妃此刻的情绪有些不对劲,若是无视她的这种情绪,她或许会一直将这事翻来覆去的表达。
而这件事或许会成为齐妃过不去的坎。
她本来也没打算对齐妃怎么样,她只是不想让人把锅扣在自己头上。
如今事情都过去了,她自然也无意追究下去。
故而她只顺着齐妃的话道“我当然也相信娘娘是给了我请柬的,我想说不定是那底下的人漏了娘**信件也不一定。”
听到姜念娇这话,齐妃只像是找到了一个释然的理由。
“对,一定是你说的那样,本宫怎么可能漏下你的请柬。我这就回去审问他们,我一定会让他们将请柬拿出来的!”齐妃只低声道了一句。
说罢,她只快行了几步,仿佛只有找到那张请柬,她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羞辱的面子才能被找回来一样。
然而邕帝恼的显然根本就不是那张请柬,而是齐妃在宴席上的没有分寸感,眼下就算她真找到了那张请柬。也没有人会在乎的。
故而姜念娇只劝了一句“娘娘,事情都过去了,您何必继续执着于此事呢。”
“王妃不了解宫里如今的情况,当然能说的这么轻巧。”齐妃只也道了一句。
知道齐妃当下怕是自己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她虽不想继续开解,可一来,她到底是自己姨母的朋友,姨母的事情说不定还需她帮忙。二来这事也算是因自己而起。
故而姜念娇便又劝道“我当然知道娘**难处,这宫里人多,个个都是人精,谁都想往上爬,而治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