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自然不是我动手的理由,不过我之前也交代过这些邕地的女奴如今只一个也不许出了营帐,这已经是我最大程度的容忍了。可这个女人却违抗了我的这个命令。”
听到赫容这乍然的颠倒黑白之言,张丽锦自然也连忙出言解释道“我没有出营地!是殿下您将我押到这里来的!”
说完这话,张丽锦只越发的瑟瑟发抖了起来。
赫容闻言,那双黑色的瞳仁只微微一眯,随后他只透出几分威胁意味道“我押你来这里的?谁能证明?春喜,说话可要凭证据,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赫廉见状不免更加护紧了张丽锦,他只低声安抚道“诺娘,别怕。”
张丽锦闻言却是突然流出了眼泪“殿下,我的确不是诺娘,我叫春喜,殿下,我……我是谁都无所谓,我只是想活着而已,我求您和大殿下放过我吧!”
听到这话赫廉心中也不免一阵愧悔,他当然知道面前的女人不是诺娘,他只是不愿意接受诺娘已经离开的事实罢了。
故而他只单方面自私的将这个女人认定为了诺娘。而对方或许是出于求生本能,也从未反驳过自己。
可如今这个女人说出了自己本来的姓名,赫廉一时也清楚的认知到了面前的人并非诺娘,况且不管自己如何麻醉自己,可他终究没法对着一
个不是诺**女子说爱她,况且她既然有姓名,自己这样对她眼下倒不免显得残忍,故而他只不自觉的松开了对张丽锦的拥抱。
而张丽锦在感觉到他的手放开之后,不免也露出了几分依赖的表情,甚至她只不自觉拉住了赫廉的衣袖。
赫廉自然知道她对自己的感情或许只是依赖与害怕被抛弃。
故而他松开手,只是轻声安慰道“你放心,不管你是春喜还是其他人,我都会保护你的。”
听到赫廉的承诺,张丽锦依旧没有吭声,她只低着头,神色却是分明局促不安。
倒是赫容只在此时道了一句“阿廉!这女人不是诺娘,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个女人,她其实是个细作?我也是为了这次作战的安全着想!”
“细作?大哥,你觉得她像是细作吗?什么细作会全然没有半分自保能力,只任由你如此掐在手中?什么细作会在你这里差点丢掉半条命。”赫廉此刻也只出言高声反驳道。
“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在挑拔你我的关系!你说她差点丢掉半条性命,可他这不是还没死吗?”
“况且她若真的全无手段你此刻也应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