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有夜游的习惯,不过在我昨天晚上将这个香包放到你身上没多久之后,你就开始掐我的脖子了。之后我又拿着这个香包用在了其他人身上这些人在用了这个香囊之后,也会开始无差别攻击旁人。所以我想只要你不带这个东西在身上,这香囊便影响不到你。”
听到赵琅这个结论,这几日一直愁眉不展的怜莺顿时也露出了一丝轻松的情绪。
而赵琅则在随后只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对了,你这香囊是从哪里得来的啊?”
然而怜莺听到赵琅的这个提问后,却是立刻便警惕了起来“我也不记得了,当时我就随便在路边摊上买的啊。”
赵琅怎么可能看不出怜莺这是不愿意同自己说明真相,不过他也不是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类型,故而见怜莺这边撬不出他想要的答案,他很快便放弃了。
他只轻哦了一声,随后他只又对怜莺道了一句“对了,你今天可以回去了。”
怜莺闻言自然也是一喜,毕竟这段日子虽然赵琅确实没对自己做什么,但为了配合赵琅,她这几日只天天睡在赵琅的外榻,但就这两三日的功夫里,她觉得自己好像便成了这承远宫的宫女们的眼中钉。
虽然她们因为赵琅的缘故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但被人孤立的滋味也是够呛的。而且她们看自己的眼神,那就好像跟自己是只叼了她们碗里肥肉的贼狐狸似的。
想到这里,她便只恨不得自己赶紧从赵琅这里离开。
好在如今既然查明了原因,离开这儿便也是迟早的事了,故而随后怜莺只不紧不慢的收拾好了自己,而在这不久,赵琅便也亲自将怜莺送回了晋王府。
好在这晋王府离皇宫倒也不远,赵琅到达晋王府时,姜念娇也不过才刚刚用过早饭。
随后在正厅里看到一脸喜色的怜莺,与一脸轻松的赵琅,姜念娇便也以为怜莺夜游的事情已经有了结论。
故而她只出言追问赵琅道“九殿下,怜莺的事情可是已经有结果了?”
赵琅闻言只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我目前得到的结论也只是怜莺会夜游好像的确是与这个香包有关?这个香包好像只要是佩戴者睡着了,便会开始无差别攻击旁人。不过我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个香囊并非是用蛊术操控他人,至于到底是什么,我还得再去研究一下,当然若是你们能告诉我这香包的主人到底是谁?这事查起来或许会更加方便。”
听到赵琅的这些结论,姜念娇的脸色反而阴郁了下去,若这香包并非蛊术,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