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想拉近他们彼此的距离,也做出了各种尝试。
然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他甚至不愿意正眼看自己。
而自己娘家于自己没有多少助益便罢了,甚至自己母亲还老想让自己在陆知章面前吹吹枕头风,好替自己父兄二人在朝中重新谋得差事
然而他们夫妻分房而睡,别说枕头风了,同在一个屋檐下,话都说不上三句。她又怎么好开口去同陆知章替自己那不成器的父亲兄长谋求差事。
故而对于她母亲的请求,她多半也只能搪塞过去,为了这事,每次回去之后她总免不了要被自己母亲戳着脑袋骂一句嫁了人后,都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了。
她从不知原来一个女子在婚姻中的处境竟是如此艰难。
明明她是从原生家庭嫁入到另一个家庭的。眼下也没断了恩义,看起来便应该是个1+1=2的得分题。
可是从她出嫁之后,她的母亲似乎便没考虑过她的处境。她只想着自己的夫君,自己的儿子。而她只成了可供开宰的猪。
她可忘不了自己新婚当日独守空房便罢了,后来随自己夫君回娘家后,自己母亲又明里暗里的暗示着这新姑爷能给自己父亲和儿子谋个好差事的事。
虽然陆知章还是替自己兄长谋了一个清闲的差事。可她心中也清楚,有了这档子事,陆知章心里怕是更不免要将自己当个摆设。
而她虽然与陆夫人做伴,关系处理的也不错。可是她的夫君对她却是十分冷淡。
她眼下倒是两者转头空。
这边齐珮珮尚且有些伤感,身后一名身形劲瘦的少年却是有些疑惑的小声道“表姐,姐夫他怎么走了?”
齐珮珮这时方才想起自己母亲又给自己安排过来的人,她只能强压下心中的失落,露出一分勉强的笑容道“最近京中大雪,城西那边冻死不少人,你姐夫又管着上京州府,公务繁忙。你的事咱们之后再说吧。”
那半大孩子见齐珮珮都这样说了,自然便也只应了一声是。
随后齐珮珮只拉着自己这表弟回正厅准备吃饭。
此时天色本就不早了,这孩子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如今饥肠辘辘的,他只吃得十分香甜。
反倒是心事重重的齐珮珮只吃了一两口便停下了手中的木箸。
齐珮珮起身时,那埋头只将鱼头都啃食得一干二净的少年,不免神色不安的看着齐珮珮道“表姐,你就吃饱了?”
齐珮珮点了点头“是啊,我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