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乐得看戏。
瑞姐儿已经很久没受过这样的羞辱了,若是旁人怕是会与这青年撕打起来了。
可瑞姐儿在短暂情绪失控过后,便明白了自己眼下正处于劣势,若与这男人打起来,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故而她什么都没说,只自己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扭腰离开了。
而在她离开前,一名生的富态,打扮得体端庄的妇人只手握一串念珠恰好从她身边经过。
而在她身边还跟着一名背着药箱的白须老者。
看着那妇人一副假慈悲的模样,那瑞姐儿便觉一阵恶心。
那妇人便是罗县令的发妻了,平日里这女人只吃斋念佛一副不管自己男人的模样,故而她也一直没将这女人放在眼里,然而如今她却找了自己弟弟过来了,看来她也不是真不管事,只不过是平日没想好怎么对付自己。
只可惜这男人又不是死物,不是谁拳头大便能抢得来的东西。
而刚才还恶狠狠的教训瑞姐儿的青年在见到自己姐姐过来后便又换了一副面孔,他低声道“姐,姐夫就在里面。咱们进去吧。”
妇人笑着拍了拍青年的手,仿佛是在赞许青年做得不错。
随后这一行三人便往内室去了。
随后青年只对老者道“师父,还得
请您替我姐夫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情形,刚才他在堂上审案时,只直接翻了个白眼,晕倒了过去,他晕倒的时候还抽搐了两下身子。”
老者闻言也没多话,他只从药箱里找到手枕,随后他方才将那罗县令的手放在手枕上诊看脉象。
而在老者诊断脉象时,那瑞姐儿也没走远,她只捂着自己脸上的伤出了府门,守在外面的小桃见状连忙迎了上来,关心的问道“瑞姐儿,您没事吧?”
瑞姐儿冷着一张脸道“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她这一句话,倒是将小桃怼得无话可说。
随后小桃只又道“那我给小姐敷药?”
瑞姐儿闻言却是立刻摇了摇头“不必了,你再给我弄得凄惨一些,咱们一会还得再过去掰回一局呢。等那头猪一醒便是我表演的时候。”
听了瑞姐儿的话,那小桃连忙扶着瑞姐儿回到一顶软轿里。
而在送着瑞姐儿进了轿子后,她只又对一旁侯着的小厮道“你给我先去里面盯着,要是罗大人醒了,你便赶紧过来通知我们瑞姐儿。”
小厮得了吩咐,自然只往府衙而去,只可惜自从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