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惊讶。
怎么会是陈嫤年?难道刚才的黑衣人是陈嫤年,可是这不应该啊。陈家与徐家又没什么瓜葛。
嫤年犯不着去徐家找不自在吧?
但嫤年属虎,这玉佩也确实是嫤年的东西,故而姜念娇虽然心中对此感到十分怀疑,却还是将那枚玉佩仔细收了起来。
此时外面的车夫正恰好问了姜念娇一句“小姐,咱们现在是回府?还是去其他地方。”
姜念娇掀了帘子看过去,见天色仍早,她只转而开口道“还是去看看嫤年吧。”
得了姜念娇的话,那车夫只道了一声好嘞,随后车夫便架着马车往陈家二房的陈府而去。
好在陈家二房与姜府都是王留坊的邻居,故而此时倒也十分顺路。
而陈嫤年这段时日居然也没有外出,故而姜念娇一过来便与陈嫤年打了个照面。
陈嫤年听说姜念娇来看自己了,自然十分欢喜。
但姜念娇看到陈嫤年却是多少有些意外的,毕竟她刚在徐家捡到陈嫤年的生肖牌,便赶紧抄了近路来看陈嫤年了。
陈嫤年就算脚程再快,也不可能没有丝毫气喘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阿嫤你今日一直在陈府吗?”姜念娇见陈嫤年气不喘心不虚,分明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也不禁开口问
道。
陈嫤年对姜念娇的这个问题只感觉到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不过她还是老实回答道“自然是一直在府上,我刚还拉着侍女们一起打叶子戏呢,这天天闷在家里可太无聊了不过你来了就好了,走!咱们正好缺个人,你跟我一起去打叶子戏吧。”
二人乍然相见,她便拉着姜念娇上自己院子里去说悄悄话了。
好在陈家的两位嫂子,大嫂向来俗事不理,二嫂又分外忙碌。故而对于姜念娇与陈嫤年,她们向来是由着他们去。
而到了陈嫤年的居所,只见陈嫤年屋里果然正开着几桌叶子牌,几名侍女正也在屋里嘻嘻哈哈打着叶子牌。倒是没有半分主仆规矩。
直到见了姜念娇过来,她们方才慌慌张张的起身。
陈嫤年却是不甚在意道“你们继续,我们再开一桌就是了。”
说话间,陈嫤年只寻了个空位,随后又拉着姜念娇在自己身边坐下。
“娇娇,你今日怎么舍得来看我了?”陈嫤年一开口便是笑问。
陈嫤年这人好懂的很,也藏不住心事,瞧她面上并无半分不坦诚之意,又见着屋里这副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