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不畏惧福王府的权势。
不过,符筠生却知道沈世魁的本质是商人,因此不软不硬的回复道:“沈帅,话不要那么大声,草民听的清楚。”
沈世魁已经准备翻脸了,就听符筠生继续道:“大道理,沈帅您比我区区草民要懂得多,也知道兄弟阋墙、外御其辱的道理,更不会做什么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所以,草民也不敢多劝您什么,只是跟您说一句,帮助尚可喜南下,对王府来说,只是一笔买卖,既然是买卖,福海号也是要商誉的,自然不能言而无信,得把应承的事情给做完了。”
沈世魁冷然道:“只怕不止是生意那么简单吧?”
符筠生笑道:“您这是影射福王府在收买军头,这个话,草民不敢应承,想来王爷和世子爷也不敢应承,所以,我还是那句话,这是一笔买卖,具体说就是,尚可喜把除了家眷以外的附属军户都卖给了本藩的海外王庄,一共三千五百口人,看着这么大一笔生意上,王府才勉为其难帮衬他一把的,完事之后,便两不相欠了。”
说到这,符筠生明示道:“类似的买卖,我们不一直在与东江镇做嘛!”
沈世魁表情一动:“只怕,接下来这买卖就不好做了!”
没错,经过孔有德叛乱,以及福王府这么多年的不断吸纳,东江镇现在只剩下三五千兵马和一两万依附的百姓,根基已经彻底空了,自然不能再做什么人口买卖了。
符筠生回应道:“王府这边开拓海外烟瘴之地,最需要的当然是人,但没有人,生意也不是不能做,无非是用银子说话而已。”
沈世魁面色放缓下来,是的,只要生意还能做,银子还能赚,尚可喜这点小事又算得上什么呢,不过,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的,所以,沈世魁说道:“东江镇是苦哈哈,爹不亲娘不爱,若是用银子交易,贵号还是要饶上几分呢!”M.
符筠生压低声音道:“其实本号还是想跟沈帅要人呢!”
注意到沈世魁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符筠生便解释道:“本号知道,东江镇的根基是不能再挖了,但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想当年,毛帅也是从几百人开始的。”
沈世魁明白符筠生的意思是想让他从后金控制区把汉民解救出来,所以他叹息道:“今非昔比了,当年毛帅手下战将如云,个个可以以一当百,但眼下,人心散了,装备再好也没什么用,根本不是建虏的对手啊,再加上投虏的汉奸也比以前多了,再想把被掳的汉民解救出来,已然是难上加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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