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突击,则前者容易遭到敌人的袭击,而后者也很难全歼敌人。”
高瑜还没有作答,一旁同样在挥舞锤子的张肃插话道:“重炮和骑兵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太贵了,建不起也维持不起,所以,根本之道还是在加强步兵和轻炮上面。”
高瑜对此明显不同意:“骑兵是离合之兵,若是新军中没有骑兵,那步兵和炮兵就只能挨打了,至于重炮,或许在野战中作用不大,但却是攻城时不能或缺的······”
替张肃扶着铁钎的叶兴志叫了起来:“别争了,好好抡锤子,都要砸到我手了!”
张肃一下子收了大锤,冲着叶兴志说道:“你参加讨论,你来抡锤,这样就不会出事了!”
“我看你这是偷懒吧!”话虽如此,叶兴志还是跟张肃换了位置。“扶住了,要我说啊,你们纸上谈兵是没有用的,归根结底是要践行才好。”
“践行?”高瑜哼了一声。“我们谁不想啊,可是来虾夷地这些日子,姜屯长防我们跟防贼似的,连兵都不给我们带,我们到哪去践行啊!”
“就是。”张肃附和道。“我们纸上谈兵,那也是苦中作乐!”
在高瑜和柏友山另一侧的艾万年听到这,开口道:“我怎么听说,是因为现在虾夷地局面缓和,姜屯长怕我们吓折腾,这才不让我们领兵的。”
替艾万年扶铁钎的杨存孝却道:“我听到的消息可是说,现在各曲各棚的曲长棚长都在位置上,他们生怕我们夺了他们的职务,所以才联名要求姜屯长把我们搁起来的。”
柏友山一面挥舞锤子,一面怒道:“我们看得上乡兵棚长、弓手曲长的位置?简直是笑话,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算了,别跟那些俗人计较了。”叶兴志淡然的说道。“再熬一熬吧,到了黑龙江或许会好一点。”
张肃哀叹道:“黑龙江那边听说冻的更厉害,只怕得到明年四五月份才能完全化冻,我们还有得好熬呢。”
杨存孝却道:“未必会等到四五月份再把我们送过去,我可是听说,明年二三月间,我们就要离开虾夷地了,然后坐船去海参崴岛,然后从海参崴上岸,沿陆路前往黑龙江七号商栈。”
杨存孝所谓的黑龙江七号商栈,又名诺雷河卫商栈,位于乌苏里江与挠力河的交汇处,算是博和哩商栈的前进站,由于只要顺着绥芬河找到兴凯湖,再顺着乌苏里江的源头而下,便能顺风顺水的找到这个商栈,因此此行可以视作一次实战考核。
边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