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船的前后,把这些人都给配齐了。”
朱由崧想了想,决定道:“你尽量找人,实在不行,把宁虎年头上找的黄河船夫给安排上去,先凑够了人再说。”
朱由崧的话颇有些不靠谱的样子,但关键是云梯关的位置太好了,几乎跟日本平户是一条直线的,所以只要径直向东,漂也能漂到济州岛和北九州去的,所以这样的短途暂时没有针路师也是可以克服的。
只是话虽如此,也就意味着明年年中拿到船之前,朱由崧要把船用火炮给搞出来了,否则遇到海盗和倭寇了,很难有一搏之力的----600料的商船可是装不了几个护卫的,更不要说这些护卫之前还从未出过海,搞不好在海上要晕船呢!M.
“是!”赵鲁应了一声,继续汇报道。“京邸和崇文门关税就不说了,河洛会馆这边,今年的字花销售额因为受到辽饷的影响,总体不如去年和前年,所以,总账还没有出来,但已经可知,总盈利要比去年减少一万至一万五千两。”
饶是总体减少了10000~15000两的纯利,但单独经营字花生意的各府今年依旧维持了平均10000两以上的纯利,与地方势力合作字花生意的各府则是保持了1000~1500两的纯利,所以凭着现有47家河洛会馆的规模,全年依旧保持了117700余两的纯收益,依旧是福王府最大的进项。
“至于在河南府境内收取的过税,也有二千零五十七两有奇,另外,盐引这边的收益是一万五千两有奇;以上几笔数字累加,再扣除各种成本支出之后,去年全年,王府能得到的纯利计十七万两有奇。”
朱由崧听罢对赵鲁说道:“我是今年八月才受封世子,并接手本藩营收之责任的,所以,今年的账,我就不细查了,明年开始,让下面把不该有的心思都收敛一下,再被查出有侵占的事实来,别怪我事先没有做出警告。”
丁位这件事,别人的或许以为是福王亲自出手的,但作为福王真正的亲信之一,赵鲁却知道朱由崧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再加上之前跟朱由崧的接触,赵鲁知道朱由崧绝对会说到做到的,因此他微微有些战栗的应道:“奴婢稍后立刻把世子爷的话传下去。”M.
朱由崧点点头:“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本人不要有什么负担,除非,你也挖了王府的墙角。”
赵鲁立刻跪了下来:“奴婢不敢,王爷年年都有赏赐,奴婢在外面也自己搞了几个销银铺之类的店铺,断不敢侵占王府的利益。”
朱由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