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郭权,让他查一查闫文清的底。”
赵鲁二话不说领命而去,朱由崧又以更衣(上厕所)的名义,避开顾鑫,叫来了燕居殿值事金泰(名字由书友半分の月がのぼる空提供):“谛听那边也想办法查一查闫文清的底。”M.
金泰也是伺候朱由崧的老人了,资历只是比李谙浅了一点,所以朱由崧便把谛听组织交给了他负责,当然,这也是相仿北京的司礼监,掌印本身是不能执掌东厂的。
金泰回复道:“小主子,谛听刚刚组建,原来那些老人只剩下十之五六了,而且层次不是很高,要想完完整整的查清出宋长史的底子,难度比较大!”
朱由崧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金泰的苦衷,但嘴上却道:“总要试试谛听的成色,若拿钱不办事,又何必留着他们呢!”
金泰领命而去,朱由崧换下居家服,换上正式见客的礼服重新回到了燕居殿的正厅。
等朱由崧重新坐定了,就听顾鑫问道:“这件事是不是要跟方城王府和西鄂王府打个招呼呢!”
朱由崧之前已经考虑过了,所以第一时间回复顾鑫道:“暂时不要。”
比起福王府来,方城王府和西鄂王府在北京的影响力更弱,更无法涉及到最高层次的斗争,所以还是别让两个王府忙中添乱了。
“还是那句话,且等知道了闫文清的背景和真实来意再说,要万一只是一个腐儒呢?王府上下,草木皆兵,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了?”
顾鑫一琢磨,便赞同道:“小王爷说的有道理,眼下还是得镇之以静为上。”
虽然顾鑫说要镇之以静,但朱由崧看得出他心还是有些乱,所以,便转移话题道:“今年可由新编的舞曲?”
顾鑫龇牙咧嘴道:“下官眼下的心思都在蓝毬联合会上,倒是没心思编曲了。”M.
顾鑫这话有些不尽不实了,事实上,真正劳心劳力的是三府毬场管事姚力,而顾鑫只是代表福王府出面在蓝毬联合会与各方力量打交道而已,并不负责实际的运营;当然,你要是顾鑫只是一个薪水小偷吧,也不是那么一回事,至少他也在负责的推广蓝毬,只不过,推广的模式是吃吃喝喝,然后在杯光交错中达成某些共识和默契。
所以,朱由崧提醒顾鑫道:“乐正的职司还是要做好的。”
顾鑫为难道:“可是舞乐班子已经被王爷带到了万安山别院去了,下官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其实顾鑫还可以从教坊司调人来操演,但他真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