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找不到兵,就连惠登相、王允成等人也是带着家丁开溜,留下身后无数的士兵做了刀下亡魂,他们哭喊着扔掉手中的兵器,有的人干脆直接跪地求饶,可是杀红了眼的大顺军骑兵哪里管那么多,不管你是抵抗还是不抵抗,投降还是不投降,都是一刀剁去头颅,有的骑兵甚至将人头直接系在马脖子上,算作自己的军功,从远处看极为骇人。王允成一边跑,一边对身边士兵大喊着:“撤往开封,想活命的撤往开封!”步兵们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他们怎么跑也跑不过四条腿的骑兵啊。
看见平贼军的狼狈样子,李自成不禁哈哈大笑:“哈哈哈,都说左良玉这个平贼将军祸国殃民,应该改名叫贼将军,他们不是经常叫咱们是流贼吗?看看今天的场面,他们可是被流贼杀得尸山血海啊。朕看,连贼将军这个称呼都不适合左良玉,应该叫加个自,叫狗贼将军!”他叫来一名营将对他下令道:“你去前面传令,让前面的士兵一边追,一边喊狗贼将军左良玉,朕要气死他。”营将领命而去,只留下了李自成的狂笑之声。
“开门!快快开门!我们是平贼军左大帅的人马!”开封城下,左良玉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夜照玉狮子能跑的这么快,也许是在死亡的压力之下,家丁马队发挥出了超常的实力,他们一刻不停冲到了开封城,开封城当然已经城门紧闭,不仅是城门紧闭,陈永福还派人用巨石堆砌,将城门甬道从里面给封死了,现在就是想开门也开不了。听闻外面有平贼军叫门,正在巡城的陈永福立刻登上了城头,向下一看,只见一千多骑兵狼狈不堪,连个像样的旗帜都没有,一看就是吃了败仗,陈永福心中咯噔一下,左良玉十二万人马,尚书大人可是要求他们顶住十天,这才一天工夫,难道败了?“你们无凭无据,叫人怎能相信?前方发生什么情况了?”陈永福亲自问道。
“陈总兵,你好好看看,是我,我是左良玉!”左良玉忍不了了,此刻进了城还有一线生机,自己有一千多家丁,进了城没人敢动自己,但是在城外,恐怕就没那么好命了。左良玉一开口,陈永福更是吃惊,他定睛一看,还真是左良玉,陈永福心中已经有了九分数,左良玉这家伙一向是脚底抹油,别这次老毛病又犯了,这家伙也是心狠,自己儿子还在尚书大人那里做人质呢。陈永福问道:“原来是左大帅,尚书大人命大帅在宣武卫抵挡十天,这一天还不到,大帅怎么就来开封了?”左良玉不能明说,只好道:“陈总兵,你先让我进城,宣武卫出了些变故,进城我慢慢跟你和张巡抚说。”陈永福道:“还是现在说清楚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