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少,建斗留下的这一千兵都是好兵啊。”幕僚问道:“督师,这一千人虽然是天雄军遗留下的
士兵,但是独立成军肯定是个问题,以前有卢大人在,等到卢大人回来我们交接便是,可是现在卢大人和天雄军没有了,这些士兵是不是应该编入辽东军的队伍,依照他们的军事素养,我看编个督标营也未尝不可。”洪承畴点了点头,确实,这段时间他也在思考天雄军遗留将士的任用问题,从朝廷的反应来看,这支部队朝廷是不打算管了,就这么丢在辽东也是一种浪费,干脆直接编入辽东军,自己还能拥有一支战斗力不错的队伍。
洪承畴正想着,忽然一名卫士来报,“督师!城外有人求见,说是一定要面见督师。”“哦?”洪承畴一愣,自己在辽东已经很久没有人来点名面见自己了,跟朝廷汇报也都是公文往来,自从上次刘毅给了皇太极重创之后,建虏消停了很多,而且最近皇太极在忙着迁都的事情,一时半会管不了辽东,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求见自己?洪承畴道:“可有信物?”“有。”士兵说完递上了信物,洪承畴接过信物的一刹那猛然间瞳孔一缩,“这是?这。”幕僚也是一脸奇怪,洪承畴忽然道:“卢象观?”
“哈哈哈,幼哲,幼哲,真的是你啊,可想死我了!”宁远城城门外,洪承畴一路小跑着迎向了等在城门外的一名武将。原来,方才卫士递上来的信物竟然是卢象观的军牌,洪承畴做梦都想不到卢象观竟然会不远千里来找自己,要知道卢象观可是在关内大名府啊,他要到辽东来还要经过山海关,作为地方参将,本来是不应该随意离开自己的防区的,但是明末吏治败坏,作为武人更是没有什么太大约束,所以卢象观到关外来拜见洪承畴基本上也没人管,只是洪承畴没想到卢象观会来。“督师,末将参见督师。”卢象观看见洪承畴迎面而来,就要跪下见礼。洪承畴抢前一步,一下子抄起了卢象观,“哎呀呀,何须多礼,何须多礼,快快,随我进城。”洪承畴亲切地拉着卢象观的手,就往城里走。一边走一边道:“这是哪阵风把幼哲你给吹来了,你知道吗?建斗殉国后,本督也是悲伤过度,一直盼着能去江南祭拜一下建斗的陵墓,可是军务缠身,实在是走不了,今日见到幼哲,心怀大慰,心怀大慰啊。”
卢象观道:“末将见到督师也是无比亲切,想当年并肩作战,如今也过去许多时日,物是人非啊。”卢象观一边感叹,一边跟着洪承畴往城门走,刚见面,他也不好直接进入主题。洪承畴何许人也,能成为辽东督师岂能是等闲之辈,他心里明白,卢象观来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