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击,只要能耽误金兵小半个时辰,阿济格就回天乏术了。班长忍住心中巨大的悲痛,他知道,这些兄弟们此刻说出这番话,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虽然他们执行这个无比艰难的任务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他们也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眼看着朝夕相处的袍泽兄弟慷慨赴死,小旗官还是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忍住即将爆发的泪水吼道:“好!矫情的话不说了,你们先走一步,老子随后就到!”
五名新军士兵对着小旗官重重抱拳,然后大吼一声,挥舞着马刀翻身杀入了追击的金兵人群中,这些镶蓝旗骑兵没想到区区几个人还敢返身作战,一时不察,被砍翻了十几个人,反应过来的金兵们立刻全力攻击几人,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消灭他们。听见身后发出不断的惨叫,小旗官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兄弟们都是用命再给自己争取时间啊,他抱着怀中的两捆集束震天雷,将马背上一切可以抛弃的东西全部抛弃,几十步的距离,战马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坚定的作战意志,它张大鼻孔喘着粗气,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奔跑着。
砰砰砰,火铳不断打响,出城作战的新军步兵终于列阵完毕,他们执行甲午的命令,对一百五十步内的金兵展开了猛烈射击,城头的炮火在金尚宪的指挥下不断施放,现在不管是能杀伤金兵本身,还是杀伤他们的战马,只要能给他们的行动造成迟滞,就是胜利。莽德格类深知情况危急,他命令全军走最短距离,从西北角斜插过去,这就意味着最外围的镶蓝旗骑兵应当会暴露在出城的甲午兵团的火力打击下,可是这些伤亡莽德格类已经顾不得了,镶蓝旗的骑兵不断应声落马,但没有人停下,即便他们继续奔驰会将跌落下**同伴踩成肉泥,也没有人停顿,莽德格类摘下背上的大弓,他冲在最前面,镶蓝旗的骑兵们压低自己的身形,让风阻达到最小,所有的战马都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在大地上飞驰。新军步兵们迈开大步,一边跑步一边前进,他们手上的动作不慢,但是跑动多少会影响射击的精确度。自由射击的状态下更是没有齐射的威力明显,金兵的速度越快,死伤的人数就越少,他们在前面跑,密集的步兵阵在后面追,大量的炮弹在金兵的人群中爆炸,可是这也阻止不了他们前进的脚步。
南汉山的局面对于金兵来说也不容乐观,从山上冲下来的水师陆战队士兵将落后的金兵一个个用刺刀挑翻在地,他们顾不上补刀,只要敌军失去战斗力他们就立刻挺起刺刀迎向下一个敌人,已经有很多金兵翻身上了山脚下的战马,他们也不管座下的马匹是不是自己的战马,这时候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