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元吉一副窘迫的样子,蹇义立马从怀里拿出两张洪武宝钞,说道:“伙计,不够的钱我给补上!”
“用不着!”
夏元吉果断拒绝,说道:“本官出门匆忙,没有多带钱,可随本官前往住处去取可好?”
“大人啊,小的还要招呼客人呢,实在不太方便跟您走,要不您让人送来也成!”
别看小伙计客客气气的,心里却门清,这哪里是没多带钱,是压根没钱,那张洪武宝钞皱皱巴巴的,都不知道存多久了。
众所周知,京城的文官那是真穷,就算有些人铤而走险贪污了一些,那也是只能看,不敢花,吃顿包子还好,尚在消费能力以内。
可要有人正大光明大吃大喝逛青楼,那就得好好查查了,毕竟锦衣卫可不是吃素的。
蹇义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维喆兄啊,这钱就算是我借给你的,回头你再还我,这要让其他同僚看见岂不是笑话!”
可夏元吉却不领情,就一句话,我不借给别人钱,也不向别人借钱。
这可愁坏了蹇义,夏元吉却不慌不忙的把打包好的油条拿了出来,说道:“这油条本官就不要了,想必可以抵下剩余的钱!”
蹇义叹息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夏元吉没有说什么,正要起身离开,小伙计走了过来,将那洪武宝钞恭敬的还了回来,说道:“两位大人,你们的饭钱已经有人付了!”
说罢,又将退回来的油条连带一袋包子放在桌子上,继续说道:“这是那位客人让小的送给大人的……”
夏元吉不明所以,刚要拒绝,那小伙计又说道:“那位客人说,这些东西大人拿回去尽管吃,他给的东西,不算受贿!”
“还有……”
小伙计又指了指蹇义说道:“他说,这位大人没有骗你,他确实说过那句话!”
二人听后瞪着双眼不约而同看着对方,眼神之中尽是不可思议。
蹇义立马问道:“那位客人多大年纪!”
小伙计老实说道:“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身边跟个少年好像是他弟弟,称呼他为大哥……”
“是……是太孙……太孙殿下……”蹇义说话开始结巴了。
夏元吉倒吸一口凉气,立马问道:“太……刚才那位客人还说了什么?”
小伙计不知道二人怎么会有这么大反应,回忆着说道:“那位客人还交代一句,说什么要夏老抠和郁老抠带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