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
但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不想了,都过去了,”周沫说:“回忆总是让人有点心塞。”
“终究是个好结果,不是么?”沈盼说:“你和韩沉现在挺好的,感情也稳定,不计较就不计较了,不计较才好。”
“是,”周沫说:“以前年纪太小,一切都要求一个确定的答案,韩沉给不了,就觉得不舒服,后来……学会了包容,有些事不提也罢,提了反而自寻烦恼。”
沈盼头一歪,看向周沫:“我和你是一个想法。”
“嗯?”周沫不解。
沈盼突然问:“韩沉有你不知道的情史么?”
周沫:“怎么可能没有?他只是个男人,又不是圣人。那人是他的青梅竹马。我能感觉到他想说,也在等我问,但我没问。既然他急于等我问,说明他想和我摊牌,想解释,不想我误会,他有这份心意就够了,我也不想自寻烦恼。知道真相比装糊涂更难受。”
转神看向沈盼,周沫发现异常,“看你精神不振,陆之枢那边也有什么情况了?”
“嗯,”沈盼神惘道:“陆之枢也有我不知道的情史。”
周沫问:“他和你主动交代的?”
沈盼:“不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要是他主动说,我可能会更生气。我也是个普通人,听到他前任的事,难免心里不舒服,但……我也知道,生气不能改变任何事。就像你说的,他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不是圣人。而且……我也不想刨根问底,更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他过往情史的全貌。”
周沫:“不同人面对同样的问题,想法、做法都不一样。有的人可能非要争出个是非曲直来,有的人不是。咱俩是一个类型的,不想刨根问底。”
沈盼:“对。”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
柳香茹也给沈助辅导了七七八八。
结束后,沈助竟然还有点意犹未尽。
“东江的老师就是不一样,”沈助兴奋地说:“柳老师比我们学校的老师厉害多了,以前上课我都不乐意听课,他们讲的,我根本听不进去,柳老师不一样,讲的我都懂了。”
周沫十分自豪地说:“那当然,我妈好几年的优秀教师了,以前还得过市里的荣誉呢。”
沈盼看沈助还挺喜欢柳香茹,也松了口气,只要沈助愿意学就行。
“折腾这么久,麻烦你们了,”沈盼对周沫和柳香茹说:“今天先到这儿,天不早了,我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