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怎么和你聊的,你怎么全都没说到点儿上呢?”
宋言也着急,“平时看你气定神闲的,总是一语中的,现在怎么啰啰嗦嗦的,听沈盼的,说重点!”
两人像极了耳提面命的老师,韩沉则像个待考的学生,并且是老师明明划了重点,还做不出来的那种,可真急坏了“考场”外的两个老师。
杜陌优温柔一笑,安抚他们,说:“这是韩沉的主场,他想说什么就让他说吧,现在他无论说什么,都是对周沫的真心话。”
沈盼和宋言这才安下心。
也是,韩沉平时也话不多,是个闷葫芦,现在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仪式准备的很粗糙,”韩沉满是抱歉,“是临时起意。今天没有你想要的鸭货、蛋糕、巧克力和披萨,明天再给你买吧……今天……”
在一片玫瑰花海面前,韩沉深情地望着周沫,他解开周沫的大衣外套,帮她脱了外衣,摘了围巾,还帮她整理了头发。
所有一切,都倾尽了温柔。
连一根头发丝,他都舍不得伤。
“沫沫……”他深深地唤她,“有些事……与其挑日子,精心筹备,计划来计划去,不如想到就做到……你要觉得不满意,我可以做千千万万次……所以……”
他执起周沫的手,单膝跪地,仰望她。
“就今天吧,我不想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