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印子。你们别担心,我现在就去拿。”
说着,她去了对门。
柳香茹拉着周沫坐到沙发上,担心地问周正,“那个任淮波呢?关起来没有,再别出来祸害人了。”
“关起来了,”周正说:“这次他情节挺严重,应该能判。”
“能判这事就了了么?”柳香茹不服气,“他可是想要我们沫沫的命。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没了,我……”
说着说着,柳香茹又气又委屈,不自觉想哭。
周正连忙坐在她身边,拍拍她肩头,安慰说:“沫沫都没哭,你先哭起来了。今晚咱们好好陪陪沫沫,小姑娘家吓坏了,咱们当父母的这时候可不能软弱,现在正是沫沫最需要力量的时候。”
“嗯,”柳香茹抹掉眼泪,将周沫抱住。
这可是自己的女儿,她当**能不心疼,能不坚强么?
周正看着母女俩抱在一起互相安慰,自己有点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他长臂伸过柳香茹,将母女俩一起抱住。
梁辛韵回来时,就看见周沫一家三口抱在一起的场景。
她拿着药膏,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好在周正和柳香茹看到梁辛韵回来,夫妻俩默契地松开周沫。
柳香茹招呼说:“让你梁阿姨给你抹点药膏。一会儿你去休息会儿,我去弄饺子馅儿,晚上咱们一大家人,一起包饺子。不开心的事咱就别想了。嗯?”
她说着,手心顺着周沫的脑后一直轻轻**周沫的长发,这动作饱含一个母亲温柔的爱意。
周沫点点头。
梁辛韵坐在周沫另一侧,一边给周沫上药膏,一边说:“给韩沉打电话没有?他是你丈夫,这事他得知道。”
周沫:“他今天有很重要的事,等他下班再说吧。”
梁辛韵面色紧绷,心中更是纠结。
她当然知道,周沫这么做都是为了韩沉,她也很感谢周沫。
但是心里总有股深深地愧疚之情。
一个丈夫,在妻子受了委屈,被人伤害后还没能第一时间出现,怎么都说不过去。
梁辛韵帮周沫抹好药膏,她看了眼时间。
“估计这会儿韩沉已经结束了,”梁辛韵将上药的所有东西收拾好,说:“一会儿我给他打电话,让他下午请假吧。”
作为一个丈夫,理应承担起自己该担负的责任。
而不是被自己的妻子保护着,坐享其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