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
宋言:“有隐情?”
陆之枢:“隐情大着呢,这事是我父亲让陆之楠去处理的。我不清楚具体怎么和家属谈的,只听他俩说,这事已经解决了,以后不用**心。我说做个大排查,检查一下流程和设备,他们觉得太兴师动众,花费又高,本来公司账上就吃紧,这事最后也不了了之。从那以后,我就知道,我看着是京航总经理,但其实……有些事并不是我说了算。”
宋言:“总经理都说了不算?”
陆之枢:“光杆司令难当,手底下那些老顽固全是我爸的人。我只要维持表面光鲜就好,背地里的交易……我爸他们并不让我涉足。但工作那么久,我也多多少少能探知一些事。民航那边也有不少烂账和亏损项目,年底做总账的时候,财务总监见了京行行长,两人饶过我开了小会。他们不说我也知道,估计又在互相走账,甩烂账呢。我离职前,陆之楠还见过一个商务咨询公司,你们应该知道这种商务咨询公司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