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闹成现在这样呢?
司机将车开走,刘嫂才随韩旌一起回了屋。
韩济的母亲看到自己丈夫如此狼狈模样,浑身湿透,立即担心起来,拉着韩旌上楼换衣服。
刚好,韩鸿德从书房出来。
韩决的母亲上前,忍不住问:“爸,就没有什么好方法吗?他姑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这样走了?冯阳现在还在住院……咱们这些家里人要是不出手帮她一把,那她……”
“够了!”韩鸿德带着怒火说:“你们都想要两全其美,但哪儿有那么多两全其美?嗯?冯阳这事,肯定要从重处理,又晴是我外孙女,他丈夫是我外孙女婿,我能不帮?能不拉一手?韩济这事做的是过了,也够狠,可韩家需要这样手段够狠的人,不然怎么镇住事儿?我能给出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你大哥或二哥,想办法给又晴的丈夫找个国企,以后当个中层之类的。其他,别想了。”
“那冯阳……”梁辛韵话说一半。
韩鸿德睨了她一眼,“有本事做,没本事承担么?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后果,连皓轩都懂的道理,还要谁教给他?韩济不是没给他选择,是他心存侥幸。”M.
梁辛韵不发一言。
这件事,确实没法再从中斡旋。
出于亲情考虑,对冯阳,他们都想着能捞一把是一把。
可再客观一点看待,一切正如韩鸿德所言。
自己犯错,自己要承担后果,不要心存侥幸。
做了亏心事后,总有夺命鬼上门敲门的一天。
韩鸿德语重心长:“最近巡视组活动太频繁,纪检那头肯定还有大动作,辛韵,你也和你两个哥哥多说一说,都小心着点,没处理好的,尽快处理好,别像冯阳这样,做事虎头蛇尾,让人一下就找到七寸。一星期前粤省的一个常委自动投案了,估计最近会出新闻。可见有些省份,督查的压力之大,头部的领导都撑不住了。会不会再往上殃及,不好说。”
梁辛韵“嗯”一声,默默听话。
有些事,怎么说呢……
韩鸿德死板归死板,但政场上的有些事,他比谁都看得清。
这世上没有绝对干净的人,韩家、梁家,都是。
梁辛韵也不敢打包票,梁界和梁奥一定没干过什么不干净的事。
毕竟他们行事,也不和她汇报,做了什么她也不清楚。
只能说,这世界非黑即白,所谓法律、所谓规则、所谓公平,不过是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