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他体会到了什么是关心则乱,感同身受。
有周沫在,他更容易体会到别人的感受。
韩济微怔,望着韩沉的目光似有出神,他随即不解地笑说:“我没爱过谁,不明白你说的这种改变是什么意思,但总体看上去,还不错。”
都说爱情使人盲目,似乎也不全是。
韩沉对周沫坚定让韩济吃惊,同时韩沉的改变也让韩济意识到,所谓爱情,似乎也没那么让人不屑。
“如果你没结婚,我一定祝福你,愿你找到所爱之人。”韩沉说。
“我结婚了,也不需要爱情,”韩济笑说。
“不是每个人都需要爱情,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爱情,所谓爱情,本就有稀缺性,如果遇到了,就当是上天的馈赠,要好好把握。我确信我这辈子就是爱周沫,所以我不想也不会放开她。”
“你要把这些话也一并讲给爷爷听?”
“是。”
“你加油吧,”韩济说:“虽然我不理解你,但我还是私心支持你,谁让你是我兄弟呢?”M.
“谢谢你,二哥。”
“不用客气,不早了,回去吧,你的周姑娘该等急了。”
“嗯。”
韩沉起身道别。
韩济突然想到什么,问:“对了,齐潭和周沫,怎么回事?他俩没问题吧?”
“没有。”
韩济惊讶,韩沉竟然回答的如此干脆。
“他是周沫的前男友,我离开东江三年后周沫认识了他,因为齐潭要去帝都读研两人分道扬镳。”
“原来是这样,”韩济笑说:“这个齐潭,是你五哥的手下败将,竞争上岗失败,他才回的东江。你要是觉得他让你不痛快了,和你五哥打声招呼,他肯定有办法拿捏齐潭,再不济也能给齐潭点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