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暖阳还让人熨帖舒适。
“爷爷,这两个小鬼,淘气也不是一两天了,再说,他们肯定知道错了,”韩济上前扶起两个弟弟,拍着两人后背,一人一下,不轻不重,他说:“快,给爷爷道歉。今年过年,压岁钱也不能和爷爷要了。”
韩沉和韩泽才多大,哪儿有什么硬骨头,韩济是他们兄弟几人里性子最温和的,自然二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毕恭毕敬给韩鸿德认错。
韩鸿德拉不下脸直接原谅,便对梁辛韵和三伯母说,自己的儿子自己领回去教育。
韩泽被三伯母当着韩鸿德的面儿假意训斥几句,带了回去,韩沉本以为梁辛韵也会训自己,谁知梁辛韵二话不说,拉着韩沉上楼,给他关在屋子里,不许他吃饭,还要写检讨。
韩鸿德本想给台阶下,没想到梁辛韵脾气够硬,没和韩泽的母亲一样装装样子,反倒真的“教育”起韩沉了。
韩鸿德气的要命,甩手上了楼,说不管了。
韩沉被关在屋里后,梁辛韵也真够狠心,凡是给他送饭的人,都被拦住。
一直到半夜十二点。
才有人偷偷拿了钥匙,开他的门,给他送来吃的。
那个给他送饭的人就是韩济。
韩沉饿的要命,见了饭狼吞虎咽。
韩济望着他,一脸宠溺的笑,他走去桌前看了眼信签纸,发现一片空白。
“不会写检讨?要不要我帮忙?”